“有時候我們也會改變治療計劃,所以我們隨時溝通,好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我知道了,那我們下次再見,珍妮醫生。”
“好的,我們下次見。”
說完這些話后,珍妮醫生送我到門口,我白皙的手在握在門把手那一剎那,感覺與1404門把手上沾滿痕跡的手印重疊在一起,一股內疚感油然而生。
但是,現在說什么的話都已經晚了,以目前來看,我永遠不可能說我是第一個看到兇案現場的人。很明顯,如果這件事情被揭露,那么其他新聞媒體會制造各種文章來抨擊我。那樣的話,不只是我的團隊,整個世界都會被鬧得烏煙瘴氣,并且他們會自認為我是兇手。
重要的是,我告訴珍妮醫生我從來沒進過1404房間,如果珍妮醫生將這件事情告訴警察,那怎么辦?
想想看,布理議員以及那些被我報道過黑料的那些人。會有多少人等著嘲笑我呢。
這個想法讓我頭暈目眩,我搖了搖頭。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莫妮卡!
一條我從未見過的告示貼在了電梯的墻上。
<致所有尊敬的業主,目前該棟建筑內部正在裝修中,待施工完成后,將在地下停車場、大廈正門等空間安裝監控攝像,請各位業主特別注意在裝修期間的財產安全。>
這么說,目前沒有人知道我進入了1404房間。
當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使我感覺頭痛似乎好轉了一些。
深夜,當我返回家中時,看見漢克在床上酣睡。
我躡手躡腳地從保險箱里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然后打開、輸入密碼、登陸IM通信軟件。
這上面,就只有一個好友<雷歐>。
每次登錄這個IM軟件的時候,那個好友的狀態和昵稱都是一樣從來沒有變過。
在我與雷歐聯系的過程中,莫妮卡的記憶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也就是九年前。當時的莫妮卡雖然滿懷野心,但仍然是一個缺乏經驗的記者。
有一次出采訪任務,在那個小咖啡館等待的時候。在咖啡館發生了一起打斗事件。
隨后莫妮卡發表了一篇報道。
但是在那篇報導發表之后,有人在下面用雷歐的名字留言。‘這件事情的起因如果有人去看監控錄像的話,問題就會很簡單的結束。’
我看到這條留言之后笑了笑回復道,“請先去調查,然后再來評論。當時咖啡館內并沒有監控攝像拍攝到事情的起因,如果你不知道這些情況的話,請繼續保持沉默。”
是那個ID繼續在下面留言。“如果不知道的話,怎么可能會亂說?”
那個ID的回復讓莫妮卡求勝心燃燒起來。
‘有意思,那么就讓我們看看到底誰了解的情況會更多一些。’
當莫妮卡與那個人唇槍舌劍,有來有往的時候,那個ID卻發來了一份視頻文件。
“我就說我怎么可能沒有?這不就是那份視頻錄像嗎?等你看完這份視頻文件之后,你就知道了……“
莫妮卡當即播放了這份視頻文件,在視頻文件中顯示的圖像位置應該是咖啡店對面大樓監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