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條項鏈現在在哪里?”
“丟了。”
“什么時候丟的?”
“我仿佛有些記不太清了,應該是3到4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可是你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張項鏈的照片呢?“
“很簡單,因為這條項鏈是在珍妮被害現場發現的。準確的說,當時是珍妮拿在手里的。另外我們通過調查了解這條項鏈是定制的,所以說很難有其他人還能買到相同款式的項鏈。綜上所述,我們認為這條項鏈是你的。“
韋恩說完這些話,盯著我看。
這是什么情況?我丟失的項鏈怎么會在那個地方?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韋恩。
事發當天,如果項鏈掉在了顯眼地方那我也不可能會遺漏這樣的事情。因為我記得當天連珍妮手邊的斷甲,我都清楚的記得,更別說一條項鏈了。
看照片里那條熟悉的項鏈,應該就是我的……
***
“午休時間太短了,我本應該12:00去吃午飯,13:30再回來。結果呢,我只有不到半個小時的吃飯時間。要是我們警署能像其他部門那么輕松就好了。”
午休后,一邊走進警署一邊抱怨的韋恩說道。
在不久之后,珍妮的弟弟作為第二位嫌疑人被傳喚到芝加哥警署。
韋恩坐在他的對面。
“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聊完這些事情。”
“拜托,你們不要再浪費時間好不好。請盡快抓到謀害我姐姐的兇手。”
韋恩放低姿態,對視著沃德的雙眼。
“那么對于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沒有覺得誰更可能對你的姐姐做出這么可怕的事情?另外我們想知道在你姐姐被害的那段時間里,你都在做些什么?”
“這是把我當成嫌疑人了嗎?”
沃德反問道。
“我們只是例行公事,所以想請你配合一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盡快的抓到謀害你姐姐的兇手。”
“那天嗎?并沒有做什么事情,我一整天都在鍛煉身體,然后晚上我和朋友見了面,我們去喝了一杯。這就是我經常做的事情,因為我比較注重身體管理。別忘了,我可是很多綜藝節目中的常客。”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和沃德先生確認一下。因為我們發現沃德先生在事發當天也去了魔星嶺云頂大廈。”
“哦,是的。你說得對,這幾天我把車停的那里,然后我騎車去別的地方。眾所周知,我是一個環保主義者,環保主義者。所以我經常用姐姐的名義把車停在了那里。”
“那么事發當天,你有沒有去珍妮的辦公室?”
“沒有,不只是那天。我從來都沒有去過姐姐的辦公室。因為她比較討厭我出入她的辦公場所。“
說完,沃德笑了笑,就好像是在說一個笑話。要不是韋恩警官冷漠的表情,沃德可能笑的會放松。
“那平時你都是一個人騎自行車嗎?”
“是的,我基本都是一個人騎行。因為我非常喜歡騎自行車,事實上我對自行車的熱愛非常強烈,而且我的騎行速度也非常快……“
沃德說著說著又跑題了。韋恩實在是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談話。
“你要知道我們請你來這里不是為了聊天的,而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哦,對不起,對不起。職業習慣,職業習慣。“
沃德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然后閉上了嘴。
在被韋恩警官訓斥之后,沃德像一只委屈的鵪鶉一樣,縮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