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后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珍妮。
“這是音樂劇《GoodNight》的票。父親給我的,我想這個更適合你。同時也是為了感謝你這么多年來貼心的照顧。”
珍妮滿臉驚訝的接過門票,在反復了看過幾次之后連聲道謝。
珍妮對這張票愛不釋手,然后立即說道,“我這就帶你去治療室,請跟我來。”
***
藍天、白云,溫暖的陽光。我像個孩子一樣,雙手插在口袋里,身體靠在屋頂的欄桿上。除了這棟大樓,其他所有的風景都是小而微不足道的。而微風將春天的氣息帶給我,才讓我知道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季節都在變化。
過去的三周,我過得并不容易。這段時間被焦慮、憤怒和恐懼填滿了。
尤其是在與霍伊會面之后,我的緊張感幾乎達到了頂峰。在整個會面的過程中,霍伊都像焦躁不安的病人。
我被這些事情擾亂了情緒,令我無法安靜的思考,所以趁著午休的時間,躲在大廈的樓頂偷閑。
可是,這段時間雷歐還沒有與我聯系,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呢?
我看著遠處的街道,又嘆了一口氣。
“莫妮卡,你聽說了嗎?”
艾莎走上屋頂,對我說。
“你在說什么?”
“露絲案件的嫌疑人被抓到了。”
“真的嗎?“
“你真的沒聽到什么消息嗎?一個跟蹤露絲一年多的人在警方通過重重調查之后,終于將他逮捕了。”
“是那個跟蹤狂,安拜?”
我記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曾經出現在雷歐傳給我的資料中。
“對啊,你知道他嗎?感覺這個人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去跟蹤露絲。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呢?不過這也說明莫妮卡的嫌疑被洗刷干凈了,對吧?”
也許對艾沙來說,這個事情或許就結束了。可我不這樣認為這件事會那么‘容易完成’。安拜只是一個跟蹤露絲的人,我很難把他和將我的項鏈放到露絲手里的人聯系上。
雖然我沒有親自見過安拜,但是通過警察的公告和從欄目組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事情并不一定是那么簡單。一個20多歲的年輕學生,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艾莎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至少這個消息解決了一個事情,說明莫妮卡是無辜的。“
艾莎說完這句話之后,看到我仍然眉頭緊鎖,問道。
“想到什么事情了嗎?“
“是的。我認為那個跟蹤者在事件發生的當天確實遇到了露絲,而且很有可能他在這之前,每天可能都在跟蹤露絲。但是沒看到警方公布更多的直接證據,也沒解釋其他的線索。比如,我的項鏈為什么會出現在現場?“
“莫妮卡,別擔心。警方遲早會公布這些事情的。“
然后艾莎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可是我的思緒已經飄遠了。
在這么多年新聞生涯中,我見過太多匪夷所思的案件。無論是職業習慣,還是其他原因,我對目前的一切都心存疑慮。
就在這時候艾莎拍了拍我的肩膀,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對了,還有一個新聞報導的線索你需要看一看。”
“是關于什么的?”
“涉嫌操縱股價的芭芭拉案件。”
芭芭拉的案件,我和雷歐已經跟蹤了三個月的時間,而且在一個月之前,我已經就開始著手準備專題報告的材料了。就在我準備跟線索提供人見面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了布理議員助理麗莎被害的現場。
想到這里,我咬了咬我的嘴唇。
“你沒事兒吧,看你臉色又開始不好。”
艾莎擔心的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最近又開始失眠了。”
我應付的答道。
“莫妮卡,看你那臉色實在是太差了,要不要放個假放松一下?畢竟你還有很多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