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你不要太著急,這個案子需要剝繭抽絲逐步揭開真相的。”
杰森說道。
“要不要我們轉變一下思路,先從這條項鏈入手去調查相關線索?”
“從什么方向調查都沒有錯,我不知道。韋恩,怎么做你來定就可以,我最近要去見一下那個奧迪的車主。”
“好吧,今天我們爭取就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你交給我吧。”
韋恩一邊說,一邊剝開另外一顆糖果的包裝紙。
“請問是韋恩警官嗎?”正在撰寫調查報告的韋恩聽到詢問抬起了頭。
“您好,我是安拜的律師。”
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深色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人,雖然這身穿戴并不符合他的年齡。
“哦,是的。我就是韋恩警官,請你稍等我一下。”
“不著急,您先忙。我也看出來你現在很忙,我不會打擾你太多的時間。這個是安拜的精神評估報告,請您抽空的時候看一下。另外,我想見一下我的當事人,可以嗎?”
韋恩茫然的接過那份調查報告,再快速的掃一眼之后對那個律師說。
“這么快就做出來這份報告了,真是出乎意料。這樣吧,你先去詢問室稍等我一下,我這就安排你與安拜的見面。”
然后韋恩將這份報告放在桌子,立即帶著律師去了走廊盡頭的那間詢問室。
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拿到這份調查報告的,不過不管怎么樣終于到了我告別這個棘手案件的時候,安拜這個混蛋今天應該是我最后一眼見到他,然后他將以嫌疑人的身份被送到他該去的地方了。
韋恩一邊走一邊想,在解決這個案子之后韋恩打算帶薪休假一下放松一下這段時間緊張的身體和情緒。
想到這些,就連他走向詢問室的腳步都格外輕盈。
最近這些事幾乎壓得韋恩抬不起頭來,他仍然在繼續努力想擺脫這一切。原本資歷平平的他通過警察考試才當上警官。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為了圓他已過世的父親的愿望,畢竟能讓他當上警察,是他父親的畢生夢想。所以韋恩毅然地放棄了他所學的專業和他所熱愛的事業,在經過刻苦的學習、排除萬難之后,通過了警察招聘考試。
隨著鐵門嘎嘎作響的聲音,關押安拜的門被打開了。隨后,安拜被兩名警官押解著來到了詢問室。
看著略顯虛弱的安拜,韋恩說。
“請坐。今天是你的律師例行向你詢問下案情的事情。”
安拜搖搖晃晃、有氣無力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還沒有等律師開口,安拜就說,“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會解釋這一切,露絲只是我認識的一個姐姐,我并沒有謀害她,這些事情句句屬實。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所以我要求打電話給莫妮卡記者,我有話要對她說。”
“你有什么想對記者說的可以現在告訴我,我們會為你轉達的。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所以說你現在想說的事情最好先告訴我。”
安拜很固執的回答。
“我不相信你們,所以我也不會對你們說些什么的,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我只想見莫妮卡記者。”
韋恩顯然有些被安拜的話激怒了。
“你把這里當成什么了?而且那個記者有什么好談的,她的報道中充滿了無端的猜測和惡意的評論,而且她幫不到你什么,你為什么還要找她?”
安拜看著律師,然后轉頭對韋恩說,“這是我的權利。“然后他就不再說任何話了。
韋恩看了看律師,律師聳了聳肩。隨后,韋恩哼了一聲之后,轉身離開了詢問室。
***
那天為什么雷歐讓我去這里?難道他是這個案子的真正罪魁禍首?再犯下兇案之后將所有的罪行嫁禍在我的身上?不過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呢?他的動機又是什么呢?
想到這些問題之后,坐在車上的我不停的用手揉著額頭。
發生了兩起駭人聽聞的謀殺案,而這些信息都是雷歐分享給我,在這些信息中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呢?
繼續想著這些問題會讓我的頭更疼。
砰的一聲,我用手重重的的拍在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