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杰森插話說。
“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不是人為原因,而是設備出現故障,導致的這場災難。莫妮卡對這樣的事情也感興趣嗎?”
“我對所有的新聞事件都感興趣,如果這件事情再出現反轉情況的話,我會再請你們喝一杯。”
我喝了一口酒,然后說道。
聽我說完,我看見韋恩再撓著頭。
“韋恩警官,既然來到這里,就不要被煩心事所困擾了,你又在想著什么事呢?”
“我在想那個心理醫生……”
“你這個人啊,三句話不離本行……”
杰森不滿的說道。
“我在想當時心理醫生在詢問室對安拜都說了些什么呢?”
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消息,我立即抓住了這個機會繼續問道。
“你是說心理醫生,萊婭?”
“是的,我曾經說過我覺得她這個人在詢問室里的行為很奇怪,我已經聯系了安拜的律師,但是律師并沒有說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安拜已經自盡了。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聽到這個消息并不感到驚訝。相反,他用平靜的聲音對我說‘之前就提醒過我們,安拜是一個病人,一定要小心,要特別小心他走極端。
然后在結束這個話題之后,他居然和我聊上關于他是如何和這個心理醫生認識的相關情況。并跟我解釋了他與心理醫生第一次見面的事情,這種說法既奇怪又荒謬。
這里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現在我卻無從下手開始調查。”
韋恩雙手抱著頭說道。
“這件事情連律師都會說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不意外的話,那確實有一些事情我們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再回去看一遍那個監控視頻如何?會不會是心理醫生通過什么方式暗示安拜,才讓他走向極端的?”
我問道。
“可是這件事情非常尷尬。正如莫妮卡所說,我們沒辦法下定論說,這件事情是由心理醫生暗示嫌疑人,而導致最終他走向極端的。因為從視頻的過程來看,她只是不小心將圍巾掉在了地上,而安拜卻利用了這點,僅此而已。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事情是由心理醫生犯下的。”
“哼,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沒有感情的警官。”
我對韋恩說道。
“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只有感情的記者。”
韋恩居然懟我……
***
與此同時,在摩星嶺云頂大廈心理咨詢室。
大門被打開。
“嗯?珍妮佛,你預約的好像不是今天啊?”
珍妮佛徑直地走向接待前臺,然后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萊婭醫生在嗎?”
“她正在會診患者,你有什么事嗎?你哪里不舒服嗎?”
前臺接待員問道。
“不,沒什么,那我等等吧。”
珍妮佛簡短回復。
可是她與以往不同,顫抖地將手指甲伸進嘴里,不斷地咬著指甲。
“要喝點什么嗎?珍妮佛,今天看著你的氣色不太好。”
珍妮看到珍妮佛之后,從另一間診療室走了出來。
“我沒問題,珍妮醫生。我只想和萊婭醫生談談。”
珍妮佛一臉焦急地說道。
這時候萊婭醫生治療室的門打開了,患者走出了來。珍妮佛迅速地站起身,飛快的進入到診療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