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警署。
“警官您好,請問漢克到底因為什么事被帶到這里?“
剛進入到警署,我就被立即帶到了負責漢克打架事件的警官辦公桌前。接待我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
“啊,這不是莫妮卡嗎?你可算來了,那個人是你的老公吧?”
說完這句話,他用手指了指在角落里坐著的那個男人說道。
我立即向角落里看去,漢克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坐在那里,凌亂的頭發、滿身灰土的衣服。
“沒錯,他就是我的老公,漢克。”
“其實也沒什么大問題,他只不過喝多了,然后跟他的朋友吵了架,最后動起手來。至于被打的人會不會起訴他,就需要看當事人的意見了。”
“那這種情況下,我需不需要把律師喊過來。”
“如果當事人執意要控訴你老公的話,那么你可能就需要讓律師過來了。如果當事人不追究這次行為的話,那么你繳納保證金之后,再簽署幾份文件,隨后他就可以離開了。”
“那么當事人現在是什么意見?”
“當事人和他的律師還在會議室,請您耐心的等待一下。”
就在這位警官說完這話之后不久,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著筆挺職業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警官您好,我是馬克的律師,我現在向您轉告一下我當事人對此事的意見。”
見狀,我立即閃身讓開了空位。那名警官也馬上站起身來對那個律師說,“您請說吧。”
“基于我當事人的大度胸懷以及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所以這次就放過漢克了,不過我們仍然保留行使控訴他的權利。”
“謝謝你,我替漢克道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一定會盡力滿足。”
我立即對那名律師說道。
隨后,我在警官遞給我的幾份文件上簽了字,并交納了足夠的保證金。
警官示意我現在就可以帶著漢克離開這里了,我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我看到他是那么憔悴、萎靡不振,人也消瘦了不少。
終究,莫妮卡還是心軟了。
我走到他面前,對他說,“漢克,我們走吧。”
生怕被別人看見,生怕被別人看見我低下頭快步地走出了警署。
一路上無話。
剛進到客廳,我轉身問他,“西班牙的海麗被害的事情,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不,我不知道。”
坐在沙發上的漢克有氣無力地回答。
“那你有沒有和海麗約會?”
“嗯……我們只是在一起吃個飯。”
客廳里一陣寧靜。
不知道為什么,漢克如此誠實的回答卻讓我更加憤怒。
“你知不知道有傳言說,和你有交集的女人都會因為意外去世。這些都與你有關嗎?”
“不……“
“漢克,我想知道你到底在隱瞞什么,你為什么要隱瞞這些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無辜的。我們能不能不要再繼續聊這些問題了?你知道那些事情對你有什么幫助嗎?對你的工作、對你的家庭有那么重要嗎?“
此刻的漢克就像一個說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