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楚子染優雅地坐了下來,慢悠悠地回答道,“只不過她不讓我告訴你。”
秋槿涼:“......”
“阿染,我的好阿染,你就告訴我嘛!”秋槿涼放下身段,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難道你忍心看我因為這個問題魂牽夢縈睡不好覺嗎?”
“自然是不忍心的,”楚子染唇角勾出一抹笑容,“但我也是有原則的,我既然答應了西南王不會說出去,就斷然沒有失信的可能。”
秋槿涼露出了苦瓜臉,眼睛淚汪汪的,看起來煞是可憐,但楚子染依舊不為所動。
“接著說回我的修為問題吧,”楚子染把話題扯了回來,“西南王幫我恢復修為,我答應幫她做一件事情。”
“哦——”秋槿涼收起楚楚可憐的表情,恢復了往日的正經,“這不就是等價交換嘛!”
“可以這么理解。”
“那讓我猜一猜吧——既然師父和你都瞞著不讓我知道,那我師父讓你做的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關?”
“殿下果然冰雪聰明。”楚子染贊嘆了一聲。
“那第二個問題,解釋一下?你跟上官遠,究竟是什么關系?”
“這就要從我初入邃淵閣的時候說起了。”
“我是被邃淵閣閣主一手帶出來的,他認識很多人,也帶我認識了一些,其中就包括上官國師。上官國師算是我師叔,因為他和我師父同出一門——皆是邃淵閣的人,但是后來他認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于是出門遠游去了,最后到了祈落帝國,做了一名國師。”
秋槿涼奇道:“所以國師還是邃淵閣的人咯?”
“上官國師早已不是邃淵閣的人了,他出門遠游之前,就卸去了一切在邃淵閣里的職務,轉而加入了天茶七賢的行列之中。”楚子染解釋道。
“原來如此。”秋槿涼恍然,“怪不得國師對你們天楚帝國這么熟悉呢,原來他本來就是天楚帝國人。”
楚子染沒有反駁。
天楚帝國的人跑到祈落帝國來做國師,確實很有意思。
不過無論是天楚帝國還是祈落帝國,它們都同出一源——落櫻帝國,故而差別不是很大。
天楚帝國與祈落帝國之間的差別,就如同燕趙韓魏齊楚秦之間的差別一般,服飾口音或有不同,但貨幣、政權大抵相通。
問題都被解決了,那接下來就是干正事了。
大白天能干什么正事呢?
那自然是睡覺啦。
啊不啊不——不要想歪了,因為秋槿涼和楚子染都只睡了兩個時辰,所以他們都困得不行,能支撐到現在已是屬實不易,再不睡覺,就要飛升上仙了。
楚子染回到了正德殿偏殿之中,秋槿涼則回到主殿的床上。
你以為她要睡覺嗎?那是在是想多了——因為楚子染修為的回歸,她現在特別有危機感,恨不得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修煉之中,哪還有時間去睡覺?
自己的男寵比自己修為都高,這家庭地位不保啊!
思及此,秋槿涼便是半點睡意也沒有了,趕緊在床上盤腿坐下,雙手結印修煉了起來。
楚子染回到了正德殿偏殿之中,唇角還帶著笑意。
修為恢復了之后,他整個人都舒坦了很多。但是修為恢復之后隨之而來的是責任啊——他答應了秋葵兒要解決蠱蟲之事,而他現在還沒有什么頭緒。
看來,他有必要去一趟邃淵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