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人嗎?
秋止實際上是不確定的。
他在恐懼之中活得太久了,就連偶爾一次的平安也覺得不真實。
...
第二天。
女帝收到了凌云衛發來的密報,說是慈衣兒在太傅府受到了一點創傷,太傅很著急,請了很多醫生,但是都沒有辦法治療她。
而且。那些醫生都不知道慈衣兒犯了什么病。
劃重點,慈衣兒受傷,在太傅府,病因未知。
這三個因素,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沒有關系,但是三個組合在一起,就很耐人尋味了。
而且她知道,昨天晚上秋槿涼去了太傅府,奉她之命。
那么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問問秋槿涼不就好了?
反正今天也到了她述職報告的日子。
“凌影。”女帝淡漠地喊著凌云衛大首領的名字。
“屬下在。”凌影不知道從何處冒了出來。
凌影總是神出鬼沒的。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女帝身邊,少部分時間奉命出去執行任務。
“最近槿郡主府情況如何?”
“很安穩,偶爾有人飛鴿傳書,但并無威脅。”凌影回答道。
“楚子染情況如何?”女帝問道。
“基本足不出戶,在府中的活動單一,吹笛、讀書和做飯,沒有發現異常,和槿郡主關系曖昧。”
“還有嗎?”女帝舒展了一下眉頭,“基本足不出戶,也就是說還有出來的時候?”
“嗯,據統計,可查的有兩次。一次是和槿郡主去聽風大街,就在那一天,骕骦馬出事了,秋謹言搬到槿郡主府,國師收徒。”
“哦?”女帝露出了一絲興致盎然的微笑,“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在不久前...湛將軍回祈安后不久。”
“那一次,染殿下行蹤成謎,無法追蹤具體去向。但是他回府時帶了一堆書,還有...那一次他似乎受傷了。”
“行蹤成謎加上受傷?”女帝沉思了一會,“確實是個很有研究價值的人物。”
“看清楚是什么書了嗎?”
“跟蹤的人實力有限,沒有看清。”凌影隱匿在黑暗中,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看來這位天楚的皇子很厲害啊。”女帝感慨了一句。
要不是秋槿涼這邊一直致力于洗白楚子染,女帝恐怕對他的監視會更甚之。
凌影沒有接話。
身為暗衛,不應該隨便說話影響陛下的判斷。
好好地當個幕后的影子就好。
“那楚霜云呢?”女帝又問道。
“每天做些最臟最累的體力活,她已不堪重負。”
“有沒有露出關于修為方面的馬腳?”
“沒有。她非常謹慎,把自己偽裝成普通人的模樣,生活習慣亦與普通人別無二致,甚至沒有修煉。”
“是個狠人。”女帝評價道。
她似乎對天楚帝國的皇室之人格外關心,又問了幾個問題。
凌影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