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辭越是這樣,她越是心煩。
感覺這個位置像是秋辭施舍的一樣。
湛凌星頓時覺得自己手中這一紙任命詔書對自己來說是一種束縛。
“只不過,湛大將軍,同時管理湛家軍和兵工司,可別累壞了。”
秋辭表情極為輕松地說。
她現在無官職在身,無事一身輕,反倒是湛凌星,事情多得做不過來。
湛凌星聞此,煩躁之情更濃了。
她好不容易把湛家軍管理得井井有條了,現在又要開始調教兵工司那幫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她可氣了。
沒錯,就是中看不中用。
兵工司那群人的修為一個個看起來都很不錯,可到了實際作戰環節,才知道她們大多數都是繡花枕頭,沒幾個能打的。
實戰不行,數據再好看也沒有用。
這就是湛凌星對她們的評價。
而且,她們一個個還以為自己很厲害。
以一副高人一等、居于人上的模樣自居,仿佛那群無法修煉的人是渣滓,是垃圾,是需要被優化的殘次品。
湛凌星最看不慣這種人。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兵工司的人大多都是這幅德行的,自然是源于她的親身經歷——少年時期那血一般的經歷。
她就是那個被看扁的人,被揍得體無完膚的人。
“今日可還有要事要奏?”女帝見朝堂之上的氣氛陡然安靜,便啟唇道。
又是死一般的沉寂。
對此,女帝已經習慣了。
朝堂之上她們都不說事,背地里則是習慣于搞各種潛規則,規矩一套又一套的,玩的花樣一次又一次刷新女帝的眼界。
“有事起奏,無本退朝。”秋榕淡淡地道。
又是每天必然要說的話。
秋榕覺得索然無味。
“臣有本奏。”秋辭突然道。
“哦?何事?”女帝挑眉。
第一天回朝,秋辭能有什么事呢?
女帝有些好奇。
“臣外出多年,如今終于回來了,想著閑著也是閑著,想找點事情做。”
秋辭語氣誠懇。
“臣自知臣能力有限,但也想為陛下分憂,想做點于國于家、于公于私都有益的事,不如陛下賜臣一個芝麻官當當?”
這算是主動求官了。
在朝堂之上這么赤果果地提出要做官的請求,這在祈落帝國朝堂之上可算是很少見了。
不過僅僅只是很少見而已,并非沒有。
看看歷史,就知道有很多先行者做過很多很勇敢的事情。
“那愛卿想要什么職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