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晚自習放學前,許言帶著答案來找她了。
秋瑤:“謝謝。”
許言:“謝你個鬼!”
第三天一早,代勒先到的學校,幾分鐘后秋瑤才來,他再次側過身子看著秋瑤,待秋瑤坐下后,像執行某種儀式似的,鄭重其事的說,“對不起。”
秋瑤依然沒有反應。
“今天第三天了,你還不打算理我嗎?”
秋瑤今天馬尾辮梳的不高,劉海隨意自然的向兩側撇著,覆在耳側,將精致飽滿的五官包圍住,睫毛很長,搭在眼瞼上向下面投出一個影來。
代勒明顯看見她的嘴唇動了動,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你等著。”代勒丟下這一句,之后椅子“嗤啦”一聲,隨著他的起身向后滑動了下。
秋瑤皺了下眉,感覺人從她后面繞過到側面,未停留。她抬頭望過去時,代勒剛好快走了幾步踏上了講臺。
他穿著夏季校服,上衣是一件深藍色翻領的白色短袖,搭著與翻領同色系的褲子,外側褲線被一條白色線條分割,褲腳被他收緊折疊了上去,露出一節精致的腳踝與白色板鞋。
他嘴角噙笑,背部略弓,雙腿一前一后,重心落在杵著講桌邊沿的雙臂上。
“咳咳。”代勒輕咳兩聲,教室安靜了些,大家都一臉茫然地看向他,但他的目光始終在他的同桌身上。
然后他右手手指隨意在桌子上彈了幾下,低頭沉思幾秒,再抬頭時背部挺直了,見著靠窗那排最后一桌的那個人正看著他,抬手捋了下蓬松的頭發,眸中帶笑。
“從前有一瓶小可樂去理發,但是理發的人很多,小可樂排了很久的隊才輪到它,可理發師卻忘了幫它理,小可樂很委屈,你猜他說了什么?”
代勒故作輕松,說著的同時挪動了幾步。
“代勒你干嘛呢?”下面的同學不明所以,羅杭第一個提了出來。
“什么意思啊?”
“小可樂說了啥?”
“代勒你在講笑話嗎?”
“明明是腦筋急轉彎呀!”
“一大早的你發什么瘋?”
下面七嘴八舌的聲音傳來,代勒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之后眼睛落在了秋瑤身上。
有幾個同學意識到他的目光,并順著看向了秋瑤。
前天代勒那一腳踹的驚天動地,通過口耳相傳和貼吧兩種形式,二中幾乎人盡皆知,甭說這一班的學生了。
于是又有幾個小聲嘀咕著代勒和秋瑤的關系的。
董然回頭看了秋瑤一眼,見她看著代勒,笑了下也沒說什么,便轉過身去了。
倆人隔空對視了幾秒,然后代勒薄厚適中的唇浮出了一個讓人目眩的笑。
“小可樂委屈巴巴的說:理理我吧,理理我吧!”
代勒笑的更開了,眼睛瞇成一條線,面容柔和清澈,垂眉間咬了下舌頭。
“代勒,你這是在干什么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