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瑤面無血色,眼神剛硬狠厲,迎著兩個人猛的向前跨出一步,一棍子掄在了其中一個的脖頸處,那人應聲倒地,然后右腳抬的老高,踢在另一個人的胃部,那人胃內一陣翻滾,險些吐出酸水來。
代勒見兩個人迅速再次倒在了地上,嘴角向上提了提,然后向秋瑤走了過去。
“胃不難受了嗎?”代勒問到。
“看見你就好了。”秋瑤看著代勒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在余光里看見荊陽罵了一句,手里提著個管子沖著代勒跑了過去,在代勒回頭的同時,秋瑤過去扶住代勒的肩膀,身子一擰,一個漂亮的回旋踢,踢在了荊陽的臉上。
其余幾個人原本覺得秋瑤是個女生,猶豫著不好動手,可此時見她利落的打斗,嘴上叫囂著臟話,一擁而上。
“飛哥來了!”幾分鐘后,原來守在門口的那個人再次推開門沖里面喊了一聲。
“太好了!”荊陽見救兵來了,高興的要迎上前去。
秋瑤不知道這個飛哥是什么人,擔心地看向代勒,然后見代勒抬起手臂,秋瑤這才注意到他今天戴了塊黑色手表。
代勒表情輕松,秋瑤也跟著放下心來。
“還……還跟著一個人。”守門的人看著荊陽補充了句。
再之后大門敞開,進來兩個人,
“喲,挺熱鬧啊,這么多人。”其中一個先邁腿走了進去,眼睛掃了一圈,最后落在秋瑤身上,“這還一個女生?”
“飛哥飛哥,你終于來了。”荊陽臉上掛著彩,笑嘻嘻地迎上前去,然后看見了跟在身后的趙銘,愣了一下。
他知道趙銘和代勒關系不錯,但他一直未深交,不知趙銘為何與飛哥一起前來。
趙銘沒有看荊陽,進來便找尋代勒的身影。
秋瑤含著腰搭著代勒胳膊站著,面色蒼白無力,手里還握著一節白色塑料管子,代勒臉上掛著傷,白色短袖上不知沾了誰的一塊血跡,休閑褲上蹭著灰。
“瑤瑤?你怎么在這?”趙銘看見了秋瑤驚了下,代勒打給秋瑤的電話被荊陽接聽之后,他便聯系了趙銘,沒提秋瑤,只與他共享了位置,讓他速來。
此時才想起代勒是在接到秋瑤電話之后直接離開的。
趙銘并不知秋瑤犯了胃病,見她臉色不對,以為這些人與她動手了。
“誰TM動我妹妹了!”趙銘面色一沉怒喊了一聲,然后看著在場的其他人,在與荊陽對視上之后,向他走了一步,問他,“是你嗎?”
“哎趙銘,先別急啊。”飛哥原名常飛,是被荊陽叫來鎮場子的,雖然他和趙銘交情不淺,但荊陽也是他朋友的弟弟,也是得適當維護下,于是上前笑著攬了下趙銘。
“你也是,跟女生動什么手?”常飛轉身面對荊陽,問到。
“不是,飛哥……不是這樣的……”荊陽想辯解,但是又不好意思說他們被秋瑤打了,一時吭吭哧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