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瑤:“但是現在還有距離啊怎么辦?差好多分呢。”
代勒:“當上第二名,分就不差什么了。”
“他當第一,我就努力去做第二。”代勒突然想起秋瑤的這句話,心底一陣暖暖的,就好像陰雨天突然見了陽光,推開窗時聞到了芬芳的花香。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原來也如此喜歡我。
秋瑤騙董然,說她要給代勒買個禮物去,想拿她當借口支開代勒,董然欣然答應。
于是在放學的時候,秋瑤對代勒說,她要陪董然去書店買書,讓代勒先走,代勒撇撇嘴沒多想,便離開了。
然后秋瑤自己一個人在學校門口將林菲菲和朱伊堵住。
“哎,干嘛呀?”朱伊見著秋瑤,趾高氣昂地嚷到。
“找個地方聊聊吧。”秋瑤不理朱伊,只看著林菲菲說到。
“有什么好聊的,當自己是誰!”未等林菲菲表態,朱伊又叫囂到,說著話時伸手推了秋瑤一把。
“不是說要做朋友?那得聊聊,這朋友,該這么做。”秋瑤向后退了半步,鄙夷地看了朱伊一眼之后,又看向了林菲菲。
“好,去哪兒聊?”林菲菲終于開口說話。
然后三個人便向東走去,遠離著秋瑤家的方向,到了一間便利店的后身處。
“就在這吧,你想聊什么?”林菲菲走在最前面,到了地方轉身面對著秋瑤,說到。
“聊聊怎么做你才能不再招惹我。”秋瑤冷言冷語,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看得林菲菲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猖狂什么!”朱伊氣性大,忍不住抬起右胳膊向秋瑤掄過去,秋瑤抬手便將她的手腕死死握在手里。
“你是林菲菲的狗嗎?還是很忠誠的那種。”秋瑤眼神狠戾,瞥向朱伊時,朱伊徹底炸了,大聲罵了一句之后,又抬起左臂打向秋瑤。
秋瑤抬起右手將她手臂擋住,然后手掌一翻,又將她左手手腕我在了手里,在之后松了左手使勁向后一推,伴隨著“咔嚓”一聲一個寸勁兒,朱伊的左手手腕脫臼了。
朱伊自小跋扈,可卻沒受過什么傷,此時的疼痛讓她害怕極了,捂著手腕,嗷嗷大哭起來。
“你做什么了!”林菲菲趕忙抱住朱伊,回頭質問著秋瑤。
“沒看見她是哪只手推的桌子,只能算在左手了,畢竟她右手還要寫字。”秋瑤冷笑了下,說著向她們兩個走近了一些。
“你還想干什么!”朱伊是真的怕秋瑤了,連忙拉著林菲菲后退。
“你手腕只是脫臼,去醫院掛骨科復位一下,半個月就能好。”秋瑤語氣態度依然冰冷。
她想干什么?她想報仇。
若不是朱伊推了桌子,礦泉水不會倒在她的演講稿上,代勒就不會為了救她而上臺,那么魏東升便不會察覺她和代勒的關系。
這個賬,秋瑤要真算起來,朱伊手腕脫臼是不夠的,但她也不能再多做什么了。
所以秋瑤只能先給她們個教訓,讓她們以后不敢再靠近自己。
“你是個瘋子吧!”朱伊再次大喊到。
秋瑤手腕一轉就能讓朱伊的手腕脫臼,卻一直裝清純乖巧,這扮豬吃老虎的模樣讓朱伊和林菲菲不禁覺得她這個人實在可怕。
“隨你怎么說我,但是今天的事情,最好只有我們三個知道,以后看見我就繞著走,不然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們見識我瘋起來什么樣。”
秋瑤放完話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