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在勾勒著溫柔,帶走我一抹抹哀愁。
如果我,我是說如果我,
想牽你的手,然后帶你遠走。
如果我,不對真的就是我,想帶你飛。”
包間里前后都有大屏幕,代勒此時坐在那里,除了抬眼看看沙發上面屏幕上的歌詞外,就是盯著秋瑤看,看她舉著手機的纖細手指,烏黑順直的長發,以及偶爾手機晃動之后出現的好看的面龐。
“別哭,前面一定有路,
仿佛,幸福在不遠處。
你心里有我,你身邊是我,
你要如何,我們就如何。”
音響聲音很大,在一片黑暗中有著些許閃爍的燈光,但與此同時,小舞臺頂部卻有個射燈,直直地打在代勒身上,并向地面投了個圓形光圈出來,仿佛在用這種形式告訴大家,這個人是主角。
代勒就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他聲音清朗悅耳,唱到高潮處卻有著震撼的爆發力,雙手不自覺扶住立麥話筒,身子也跟著緊繃起來。
“多么瘋狂的是我,多么真摯的是我,
你要如何,我們就如何。”
代勒很喜歡這首歌,作者是寫給緬甸的一群被礦山困住的孩子們的,想帶他們飛,希望他們可以有廣闊的天空。但代勒每次聽起這首歌都會想到秋瑤,他也想帶秋瑤遠走,如果她愿意,他便希望一直走下去,然后在他心里就變成了情歌。
“好!”坐在沙發上吃著西瓜的高梓星帶頭起哄,隨后跟著幾個熱烈的掌聲。
許言坐在秋瑤旁邊,看著她在錄像,便一直未和她說話,怕自己聲音被錄進去。
李馳則趁機跑到了許言的另一邊,和美女聊起了天。
孔繁宇和關佳雯擠在點歌臺前,找著他們等下要唱的歌。
董然原本和關佳雯挨著坐,此時關佳雯走了,她便落了單似的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高梓星與她隔了個座位吃著水果并時不時抬頭起個哄。
代勒唱完了,回坐到秋瑤旁邊,然后看著高梓星清清嗓子就坐在沙發上拿起了話筒。
“我發現你現在也挺愛錄像的。”代勒坐下后拉起秋瑤的手,并拿過她的手機,打開相冊,想看看她錄的什么樣,卻被秋瑤一把搶了回去。
“不給看。”
“為什么啊?你手機里還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嗎?”代勒問。
“當然有啊。”
有很多,有他唱《知足》的視頻,有在貼吧里保存下來別人偷拍的各種照片,還有秋瑤自己偷拍的他上課睡覺時候的照片。
這些要是被代勒看見了,秋瑤會覺得自己顏面全無。
像個偷窺狂。
以前代勒偷拍她,她還問過代勒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此時自己做這些才發現,喜歡一個人就會不自覺想要收藏和他有關的一切。
“你要是不想讓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你的話,就告訴我,為什么不讓我看。”代勒盯著她看幾秒,然后湊到她耳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