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這個男朋友算什么?沒事時候其樂融融,有事了他就被拋棄了。
代勒:“你找時間和秋瑤她爸聊一聊,他怎么知道秋瑤住在哪兒的?”
趙銘:“我也想這個事呢。”
林源海住在北邊,雖然離七里街不算太遠,但因為趙銘天天去那,林源海又怕趙銘,所以他這么多年幾乎不過去。
那晚秋瑤在七里街的胡同里意外碰見林源海,趙銘就有過這個疑問,但沒往深了想,畢竟他不是什么陰謀論愛好者,便也沒和代勒提。
但是現在想想,林源海攛掇趙銘的父母來向趙銘要人,又陰魂不散的到秋瑤家去堵她,就沖這點,趙銘也得和他好好談談了。
秋瑤小時候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現在他再保護不了秋瑤,簡直白活這二十七年了。
出租車靠近莊園,司機師傅詢問趙銘具體停靠位置。
趙銘也沒來過,從窗戶看出去,見著一個大樹樁架起來的大門,上面也沒有燈,和師傅打了聲招呼便先下了車,湊近確認了牌子上寫著“北苑莊園”四個字,這才回身讓秋瑤下車。
莊園有門衛守著,代勒讓趙銘過來之后,便給他打了電話,此時見人來了,便開了門放行,將鑰匙給他,并將居住的木屋方向指給他。
“這是什么地方?”秋瑤跟著趙銘往里走,看著四周陌生又漆黑的環境,不知前方是何地,不免警惕起來。
“……和你說實話吧,代勒讓我帶你來這兒的,他家的莊園,說前面有個木屋直接能住。”趙銘轉身面對著秋瑤。
莊園內路燈還是亮的,只是有幾個失修壞掉了,有的黯淡無光。加上這片偏僻,周圍也無光亮的建筑,北風一吹,便顯得荒涼陰冷。
“……哦。”秋瑤聽見代勒的名字,眼眸一亮,但稍縱即逝。
“其實代勒挺不錯的,對你也死心塌地。”趙銘和秋瑤繼續向前走著,他硬朗的面龐帶著些許遺憾,目光輕柔,像是在給代勒抱不平一樣。
“......也許吧。”秋瑤微微低頭,看著腳前的路。
她怎么能不知道代勒的好,那可是世間唯一僅有的代勒啊,可是她何德何能。
木屋的燈亮著,有兩層,紅頂白墻木頭柵欄和落地窗,旁邊還種著幾棵已經掉光了葉子的樹,此時枯樹枝正隨風搖擺著。
“呃......這......”
倆人進了木屋,便感到一股暖流,趙銘和秋瑤抬眼望進去,便楞住了。
木屋面積很大,窗明幾凈燈火通明,沙發上蓋著素色古樸的毯子,地上一個大的復古茶色方形地毯,對面是一個白色幕布,下面放著燃著紅色火光的壁爐。茶幾是實木的,四個腿壓在地毯上,上面擺著一束綻放著的白色百合花。
再往里看去,是一個大的實木餐桌,明顯和沙發前的茶幾配套的,色澤及不規則的設計感如出一轍,猶如茶幾的放大版,上面精心擺放著玻璃燭臺和鮮花。開放式廚房的燈也是亮的,高大的雙開門冰箱上面的顯示屏證明著它通著電,整潔干凈的操作臺的一角放著幾瓶未開封的調味品。
其余房間的門關著,但從門縫也能看出,燈都是亮的。
“有人嗎?”趙銘見這房子像是有人在住的樣子,不敢往里走,輕聲喚著,“您好,請問有沒有人在?”
屋內隨著暖氣飄過來的還有陣陣花香,壁爐燃得正旺,發出稀碎的噼里啪啦聲響,空調自動重啟了一次,除此以外,無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