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七里街藍光網吧的門口,代勒扶著高梓星彎著腰吐了一大口出來,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讓人直不起腰來。
“到底怎么回事!”趙銘從網吧里急匆匆跑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代勒的衣服,將他往自己這邊拽了一下,“你把我妹妹怎么了?我之前有沒有警告過你,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TM弄死你!”
“銘哥銘哥,你先消消氣!”高梓星趕忙拉著趙銘,讓他住手。
“這你得問你妹妹去!她怎么著代勒了!把人弄成這樣了!”李馳扶著代勒,怒視著趙銘。
“來吧,呵呵。”代勒喝多了,頭暈的難受,站都站不穩了,卻還認出了趙銘,他抬頭對趙銘笑了笑,“弄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來吧!來啊!”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趙銘再次奔著代勒去了。
趙銘看到秋瑤微信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他嚇了一跳,趕緊給秋瑤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已經關了機,他便打給了代勒,代勒電話是高梓星接的,可是代勒這半宿了什么都沒說,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便和李馳將代勒帶到了網吧,想讓他在這過夜,一切等他酒醒了再說。
“你沒看見他喝多了嗎?就不能等他清醒了再問!”李馳護著代勒,沖趙銘喊到。
“行,你給我等著,我等你醒了,你不給我個交待你試試看!”趙銘指著代勒說到。
代勒剛抬頭沖趙銘笑時,趙銘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他膚色本就白,喝了酒之后更白了,那幾處青淤的傷格便外明顯了。
高梓星和李馳將代勒扶到了網吧里面的休息室里的床上,給他脫了鞋,趙銘拿出代勒的枕頭扔給了高梓星,其他的都沒來得及換,代勒是真喝多了,一翻身便睡著了。
“他那傷怎么回事?”趙銘站在一旁看著代勒,擰著眉問到。
在網吧門口時候代勒抬頭沖趙銘笑,趙銘便注意到他臉上的傷,他膚色本就白,喝了酒之后更白了,那幾處青淤的傷格便外明顯了。
“不知道。”高梓星邊說著邊拿了一旁的夏涼被給代勒蓋上,“我倆問了他半宿了,什么都沒問出來。”
“你妹妹和你說什么了?”李馳和趙銘僅僅是認識,沒見過幾面,算不上熟,在來的路上聽高梓星介紹,他才知道秋瑤和趙銘還是兄妹。加上剛才在門口趙銘那仗勢,李馳現在對趙銘有些意見,說話的語氣絲毫不客氣。
“說她走了,現在的電話號也不用了……”
“去哪兒了?”高梓星追問到,打斷了趙銘的話。
“沒說,估計回江城了吧。”休息室面積小,人一多便有些悶,趙銘說著話時,從抽屜里拿出了空調遙控器,將空調打開了,然后走到窗前將窗戶關嚴。
“你妹妹跟代勒……能不能有點……特殊的關系?”李馳問趙銘。
“你這話問的,他倆不是在談戀愛嗎?”趙銘從窗前往回走,看著李馳回問了一句。
“我是說……”李馳看了眼高梓星,“血緣關系。”
“……你胡扯什么呢?怎么可能?”趙銘剛想靠在桌子邊上,被李馳這句話嚇得又站了起來。
“就是代勒只說了這么一句,說什么同父異母的姐弟要是在一起了會怎么樣,然后說他不會放手,大不了一輩子不要孩子。”高梓星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