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依舊是江湖
可是人卻已經不在是曾經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司空神云在投靠朝廷后,是多么的威風,可是誰又知道上官龍云在死的時候都沒有想到。
那一劍會在他的咽喉之上。
那高尋呢?
他本不該來的,可他還是來了。
因為該來的總會來,葉落河他始終會來。
這一天是美好的一天,葉落河已經從睡夢中蘇醒。他第一次睡的那么香,也許是因為連誠吧,又或許是因為柳青青。
可是連誠的眉頭卻皺了老高,葉落河道:“你的麻煩來了?”
連誠道:“當然不止是我的。”
葉落河道:“看來這次是個不小的麻煩。”
葉落河做出無奈的表情。
他們在一間破廟里,因為他們身上的錢本來就已經不夠住客棧。
連誠道:“那小妞不會真的和他哥吵起來了吧?”
葉落河道:“我們本來可以住著客棧最好的房間,從來不用擔心錢。可是現在呢?”
連誠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去找她?”
葉落河道:“你早該這樣了。”
連誠道:“真的嗎?”
葉落河沉默。
這些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他不是情感專家,也不是心里專家。女人的心思是世間最奇妙的東西,誰又能猜得到。
他們就算遇到多大的麻煩,也笑得很開心,因為葉落河如果在不笑,就要忘了。
有四個人,已經在這里等了很久了。他們的衣服,表情,神態都是一樣的,他們就像一個人,可是傻子都能數的清楚他們是四個人。
可是葉落河和連誠卻一直假裝沒看見,他們知道更大的麻煩就要來了。
葉落河道:“你說他們從高尋,司空神云死的第二天就跟著我們到底要做什么?”
連誠道:“有兩個可能一是要請我們喝酒,要么就是要我們的命。”
連誠又看了看葉落河道:“可惜你不喝酒,他們也沒有帶酒。”
葉落河道:“我們命真的那么值錢嗎?”
連誠笑道:“不,不是你的命,是我的命,我可是百合門的駙馬爺,命可是很值錢的。”
葉落河道:“可是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很值錢的樣子。”
葉落河又道:“要是你真的這么值錢,我早就殺了你去換客棧的上房了。”
又過了兩天,他們總是說著些無聊的話題,而那四個人卻一直的跟著他們,很安靜。
葉落河道:“你要去那兒?”
連誠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跟著你走,肯定不會是很寂寞的旅程。”
葉落河道:“你知道我去哪里?”
連誠道:“這是去游龍山莊的方向。”
葉落河道:“是。我去見一個人。”
連誠道:“女人?”
葉落河道:“是”
連誠道:“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葉落河道:“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四個人還是很安靜,他仿佛根本不在乎葉落河說的什么,也不在乎葉要去哪里。
這四個人突然動了。
連誠笑道:“我還以為他們是四個會走路的木頭,看來他們不止會走路。”
四個看的方向是東方,而從東方走過來的是一個黑色衣服的人。他的樣子已經被面具擋住了,可是他身上卻有種很少人有的氣勢。
他掛在腰間的刀,上一秒還在腰間,可就在到達葉落河面前的時候,已經拿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