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突然停在一幅畫面前,“華山圖冊。”她看著那幅畫出了神,“兄長曾經夸過的畫。”
“這幅畫你認識嗎?”
“嗯,之前跟兄長見李大人臨摹過。”她想伸手過去摸這畫,結果被張子涵抓住,道:“博物館內任何東西都不能碰。”
“哦....”白熙看著那幅畫,再次想起兄長。
“白熙,走吧。”張子涵見她遲遲不動,便拉起她的手腕,一起過去。
他們走到盡頭,就走進左手邊的那個門口。
“林館長。”張子涵一進去,就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兒對著一堆文物在做分類。
“張公子,歡迎歡迎。”林館長迎上去,把手套摘下,跟他握手,“請問這位是?”
“我妹妹,白熙。”張子涵道。
“你好,林館長!”白熙道。
“幸會幸會。”林館長帶著他們走到那些文物前,“張公子你打電話給我時,我都感覺驚訝,你居然對文物感興趣。”
“不是我,是我妹妹。”
“哦?”林館長上下打量著白熙,“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俠女的風范。”
“果然是業內人士!!”張子涵不禁豎起拇指。
白熙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文物,都是那天晚上在高宇煥家里看到的那些。
“你除了香爐,其他的那些認識嗎?”張子涵低聲在她耳邊問她。
“不清楚,都是沒見過的。”白熙搖著頭道。
“你是明朝哪一年的?”
“正德九年時就過來。”
“林館長,正德九年離現在有多少年了?有一千多年了吧?”張子涵第一次見白熙的時候,那時就說了現在離那個時候就有一千多年。
“哈哈哈哈....沒有那么久,五百年多些。”林館長道。
“啊??我還以為有一千多年了。”張子涵看著白熙,輕聲道,“你已經有五百多歲了。”
白熙翻著白眼,不理會他。
“怎么突然問起正德年間來。”林館長奇怪的問他。
“沒有,剛好今天出門看到有本書上面寫了什么朱厚照呀,正德年間呀,這些,就好奇問下。”他胡言亂語起來,也是挺認真的。
“沒想到呀,沒想到!!”林館長笑著搖著頭道。
接著他繼續把那些東西在做分類。
白熙走到旁邊,拿起香爐來,直接看底部。
“小妹妹,不可以直接拿起來,去那兒拿手套帶上。”林館長見到著急的把她手上的香爐拿了過去,放到桌面上,道:“不知上面有沒有危險,帶上手套比較保險些。”
那天晚上白熙都已經碰過了,都沒有問題,現在更加不會存在什么危險。
既然這里的話事人這么說,白熙就只能照著做。
她把手套帶上,把底部有組織印記的香爐都拿了出來,道:“這些都是明朝的。”她沒有說清楚是明朝哪個年代的。
林館長托了下老花鏡,抬眼看了下她,道:“你怎么知道是明朝的?”
“.....”白熙張口結舌的在那兒,總不能說是組織時候的香爐,她看了眼張子涵。
可張子涵也幫不了她呀,他根本就不懂,也不能說她就是那個年代的人呀。
“色澤,是按照宣德爐那樣制作的,敞口、方唇,頸矮而細,扁鼓腹,三鈍錐形實足....”白熙忽然想起首領曾經說過那些香爐的來歷。
“哦?....”林館長拿起一個香爐,研究起來,道:“相傳清朝和民國時,也有很多仿制宣德爐的,你就這么確信這就是明朝時期制作的嗎?”林館長問道。
“嗯,我確信!”白熙點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