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笑說了許久,但那些話都沒入小霸王的心。
他心里只有那少女的模樣。
從那時起,他心中就種下了一顆種子。
多年以后,他才知那顆種子就叫做“非你不可”。
…
琢磨了半晌,程宗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她皺眉說:“魏凜一開始也沒對我多好,還往我校服上潑紅墨水來著。”
于晴凝眉細思,快速調動著腦細胞。
“他肯定是記恨我潑了他熱水,想在開學典禮上讓我出丑。”
“哦,你是說你開學代表新生致辭那一回?”
“那你真搞錯了,潑墨水那是張笑笑的惡作劇。事后,魏凜還專門警告過她呢!”
程宗攤了攤手。
“我去,魏凜竟然沒告訴你!他這個人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這么軸?怪不得追不到你!”
“所以,你看,走到今天也不全然是我的錯。”程宗尋求于晴的共鳴。
“魏凜有時候挺別扭的,有什么事都愛悶著。比如,我這次回來,對他可是百般熱情,你看,他壓根就不理我!”
“嗯,你倒是蠻有誠意的。”于晴肯定的說。
“你說,魏凜不會真變心了吧?”程宗越想越疑神疑鬼。
“不會,不會。你看,靳燃對他撩撥的那么起勁,他根本就沒實質性的回應。那個資深影后陳世安,也是頻頻明送秋波,他也視而不見。”
“會不會是你突然太熱情,嚇到他了?”于晴為她的偶像開脫,沒錯,于晴是魏凜的迷妹。
程宗這就搞不懂了,皺眉說:“之前在一起上學,從一中到川大,都是他遷就我,這回我追他自然換我遷就他了。”
于晴想了想說:“那就是咱們魏影帝之前在你這受過的傷太多了,重傷未愈,自然對你現在的好接受無能。”
“我真是太難了,還是搞學問比較簡單。”
“姐妹兒,你不會打了退堂鼓吧?”
“川大的李教授聽說我回國了,幾次三番打電話讓我去一趟,聽說是接了一個新項目的顧問,那群小學弟不太行。”
于晴睜大眼說:“你要是現在走了,我保證,魏影帝再和你無緣了!”
門外“啪嗒”一聲,有物品落地的聲音。
然后,門被推開一條縫,露出柳州那張笑嘻嘻的臉來。
“不好意思,你們門沒關嚴。”
于晴呵呵一笑,迎上前去:“呀!老同學來了。你有什么事?”
柳州捏了捏手中的紙袋,遞給于晴。
“這是專治跌打損傷的外用藥,給,給程大美人,不,給程老師用的。”
“你們家魏影帝讓你送的?”
于晴對程宗眨眨眼。
柳州擺了擺手,又開始結巴:“不,不是,我自己買的送來的。”
于晴可不信他的鬼話,撇撇嘴說:“那就謝謝你了。”
柳州偷瞄了程宗一眼,又低下頭:“那個,程老師,恭喜你取得好成績。現在全天熠都知道你,你是個冉冉升起的新星,未來可期,可期。”
于晴噗呲一聲笑了:“柳州,你一見到程宗就嘴瓢。”
柳州心說,還不是想起了高中被她支配的恐懼。
“那我就先走了,程老師加油!”
他一轉身,于晴就對程宗說:“看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連柳州見了你都瑟瑟發抖。你之前虐夫一時爽,現在追夫路慢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