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住院的這幾天,有魏凜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又好言好語的哄著,身體恢復的很快。
一天早晨于晴來到病房,一副有苦難言的便秘模樣。
程宗問她,才知自己的假期已經沒幾天。
雖然身體恢復的很好,但要是回去拍戲還是會有點吃不消。
正糾結著,李憲突然打來了電話,還沒等程宗提及請假的事。
他興高采烈的說:“那個,程宗啊!你最近也比較辛苦,我放你半月假,你好好玩一玩。”
程宗雖然之前在片場閑的都能數螞蟻,不然也不會去練瑜伽。
但既然導演要給她放假,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她自然也不會傻到不去撿。
謝過導演,程宗跟于晴比了個耶。
于晴仍舊一臉糾結,訥訥說:“我還是先回去吧!”
“怎么了?酒店住的不舒服?還是客房服務不滿意?”
“沒不滿意,魏老師幫我訂的是最高級的酒店了。但我也不能總這樣混吃等死,占你們家便宜。”
程宗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句:“你占誰家便宜了?”
“你們家啊!我又不用干活,整天在酒店泡溫泉、游泳、吃自助餐,那可不是尸位素餐嘛!”
“你是薅魏老師羊毛,和我有什么關系?”
魏凜正好拿了水果進來,順口說了一句:“我的錢最后還不都是你的?”
于晴沖程宗眨了眨眼,小聲說:“你們家魏老師把你伺候的好好的,我在這什么事也沒有,早晚被狗糧撐死,還不如早點回去減肥,省的被成姐嫌棄。”
程宗同意后,于晴當天就返回江城去了。
晚上,程宗和魏凜擠在窄窄的病床上。
程宗翻了個身,腦袋窩在魏凜胸前,低聲說:“我背上有點癢,你幫我撓撓。”
魏凜伸出手繞到她背后,手指掀起衣角鉆了進去。
起初程宗還指揮著他左邊右邊,上邊下邊的四處抓癢。
魏凜真是和她超有默契,指哪打哪,舒服的程宗直哼哼。
不過,這哼哼一會就變了調,成了高低起伏的喘息低吟。
魏凜的手蹭到某處,程宗往他懷里鉆了鉆,抱住了他的腰。
“魏老師,我們出院吧!”程宗撒嬌說。
“傷口已經恢復好了么?”
“好了,只是有些癢。不要碰水,定期回來檢查就沒有問題的。”
魏凜遲疑了一下:“還是住在這里比較方便,萬一哪里不舒服可以立刻做檢查。”
程宗捏了捏他的腰,小聲說:“可是住這里不方便啊!”
“哪里不方便?我可以叫人調整一下。”
程宗瞧他還是一本正經的,忍不住抬起眸子瞪他。
她眼里光芒浮動,那點小心思不點自明。
魏凜捏了捏她漸漸鼓起來的小奶膘,嘆了口氣:“不要總想些有的沒的,好好養病。嗯?”
他的尾音上揚,勾的程宗心里波浪起伏。
“你不想么?”
如果不想,為什么天天深夜不是沖冷水,就是躲走廊里抽根煙。
魏凜停在她背上的手不知往那里放,索性拿了出來。
“我出去抽根煙,你先睡。”
程宗眨了眨眼睛,羞他。
“你那天不是還說,要在你們劇組的道具間試試我新學的動作嗎?”
魏凜皺眉,薄唇抿起,舌尖抵著后槽牙,啞聲說:“我說的那是氣話。”
“可是我覺得你是當真的,當時我若是不哭,說不準你就做全套了。”
回想起那次差點擦槍走火,魏凜嘆了口氣。
這幾日抱著她,他沒有逾矩,不是他真能坐懷不亂,真的是全靠意志力在咬牙堅持。
“明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