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和云初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不容易和云初有機會多相處一會兒,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打擾。
算下來這還是第二次和云初單獨出來,其他時間,身邊都有幾個燈泡兒跟著。
所以不想被別人打擾,會很煩。
“噢噢,那好!”林星兒沒辦法,只得點頭。
看著兩人結伴離開,林星兒心里一堵,突然失去了繼續看畫展的興趣。
張云看到她情緒不對,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
如清月一般的矜貴冷傲的翩翩少年,沒有人會不心動。
林星兒喜歡陸溫涯,一點兒都不奇怪。不喜歡的,她才覺得有問題呢!
“那個星兒,我們還要繼續看嗎?”
“不看了。”林星兒悶悶不樂地搖頭,想不通云初到底有什么好,陸溫涯天天跟著她。
“星兒,你喜歡陸溫涯對不對?”
張云放低了聲音。
林星兒一愣,腦海里閃過無數種想法,最終點了點頭。
“嗯,很喜歡。明明是我最早遇見他的,但是他卻不喜歡我,天天跟著云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張云立刻回道:“你放心,陸溫涯那樣優秀的人,是不會喜歡上云初那樣的人的,我聽說她初中就是個太妹,而且專門和混混一起。剛才陸溫涯不是很喜歡這幅畫嘛,要不你去問問主辦方,能不能把這幅畫賣給你,然后送給他,說不定能感動到他。”
寬慰林星兒的同時,也給她出主意。
林星兒意動,是啊,她可以把這幅畫給買下來。
“云云,你真好!”林星兒情緒激動起來,笑著拍了張云的肩膀,然后拉著她去找主辦方。
兩人走出畫展,找了個比較清靜點的地方坐下來。
“你剛才看的那幅畫,是一個叫破妄的畫家畫的,她很出名嗎?”
看著云初求知若渴的眼眸,陸溫涯笑了笑,表情溫和。
“他是這兩年火起來的,只是人很神秘,只知道他叫破妄,別的就不清楚了。他的畫,給人一種開闊,勘破,祥和寧靜的感覺,很親切。他的畫靈氣逼人,手法和韓老有點相似,我家里就有一幅,有些時候感覺煩悶了,我總是習慣性地在畫前站一站,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悟,想通了,人也就安靜下來了,這應該是這畫的魅力所在,所以才這么受歡迎。”
“……”云初一頭霧水,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這畫還有這樣的作用?
她還以為自己的畫受歡迎,是大家看到了與老師有點相似的畫法,大家給老師捧場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畫還畫得挺好的。”
云初笑嘻嘻地夸道。
我自己夸自己,就是這么嗨皮!臉都不帶紅的。
“只是這個破妄有點奇怪,迄今為止,流到市面上的畫也就三幅。一幅是韓老收藏了,一幅在我那兒,還有就是畫展里這一幅,看樣子,好像是新作。”
黑線!
什么叫做奇怪,只是沒時間畫畫罷了,展廳里的這一幅,還是因為被電話催的煩了,才畫的。
她可忙了,除了學業,還有實驗室時不時的要跑去看一下數據和進展,要訓練,還要畫設計稿,要上林家大劇院演戲等等,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