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柜子挪開!”陸溫涯心急火燎地喊了一聲,旁邊的人立刻上前,用力把柜子給挪了,果然發現了一道鐵門。
陸溫涯二話不說,直接找了工具把鎖給砸爛了。
鐵門被打開之后,里面還有一個五米長的通道,黑漆漆的。
“電筒!”
陸溫涯冷默的說了一句立馬有人遞了一根手電筒給他。
陸溫涯走在最前面,其他人在后面跟上。
“二少,這里還有一道門!”有人拿著電筒照了照說道。
“打開!”
陸溫涯有預感,云初或許就在里面。
而云初,聽到了說話聲后,下意識的挑眉。
她斜靠著墻站著沒動,目光投向門邊。
接著,傳來了砸門的聲音,聲音有些刺耳,讓她耳膜有些不舒服。
兩分鐘后,門被推開了,在看清楚第一個闖進來的人后,云初眉心一動。
陸溫涯?
“云初,你沒事兒吧?”陸溫涯緊張兮兮地大步走過來,視線停留在云初身上,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兒,你怎么來了?”
云初看著面帶擔憂的少年,輕輕地問道。
“打不通你的電話,云月和學校都說你請假了,我覺得不對,所以就過來了。”
他拉著云初,見她面色如常,心里那口吊著的氣才沉下去。
好害怕好害怕她出事兒。
接著,他目光銳利地掃了周圍,這狹小的空間里,除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床上還擺放著已經冷了的雞蛋和粥。
陸溫涯的眼里出現了心疼,接著便是憤怒。
他珍而珍之的女孩兒,在那些人身邊,就是這樣的待遇嗎?
“我們走吧!”陸溫涯牽著云初的手出去,目光落到面如死灰的林家人身上,冰冷如雪。
“黃律師,交給你了!這些人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一天也不能少。”
找到人了,他現在想把她帶出這個讓她渾身不舒服的地方。
“等等!”
云初目光都沒施舍給林昃,而是看向了黃律師。
“我還要告金蓉蓉的遺棄罪,還有林家對我的傷害。麻煩黃律師幫個忙,這里面有兩份錄音,可以作為證據。”
事到如今,她也該反擊了。
“還有林昃伙同金蓉蓉給我投毒,企圖謀害我。證據我也會后續呈上。”
黃律師,在律政界是首屈一指的,沒想到這一次,陸溫涯竟然把他給請來了。
他還有個名號,叫作法外狂徒,主要是他經手的官司,罪犯都會得到最嚴厲的懲罰,當然,這么厲害的人卻有自己的行事規則,那就是他只為冤屈者申冤。
有他在,林家這一次,別想好過了。
“好!交給我!”
黃律師點頭后,陸溫涯片刻也不想在這里停留。
林昃和陳靜都被帶上了警車,而陸溫涯卻小心地牽著云初,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他們才坐上去,一個警察便敲了敲車門,陸溫涯打開了車窗。
“二少,還要麻煩云小姐去警局錄個口供。”
陸溫涯皺眉,“她從昨天就沒吃飯,你們先去警局等著,吃好飯我會和她過去。”
他一說完,便關上了車窗,說了開車兩個字,車便駛離了林家。
留下錯愕得不行的警察。
這年頭,他們辦案,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