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掙脫不開劉媽的束縛,明思思立刻委屈巴巴的看著明毓,雙眼通紅,一種氣憤填膺的模樣。
“媽媽,他欺負您!”
明思思的表現,讓明毓心里一軟,這孩子,是擔心她被欺負,所以才忽然發狂的。
不過見她冷靜下來,明毓這才看向楚海州。
“她不是故意的,這是誤會,你怎么樣?”
楚海州當然不會白白挨這么一下,來的時候,有人告訴他,不要臉一點。
索性就不要臉了。
“胸口痛!”
楚海州捂住胸口,表情痛苦的說道。
明毓更著急了,把楚海州扶坐下,抬頭看向劉媽:“劉媽,你去我房間把藥箱拿來,打電話給明汕,讓他來一趟。”
那個煙灰缸,是玻璃材質的,而且是很厚的那種玻璃,足足有三、四斤重,被加上力道打在身上,肯定很痛。
看楚海州這樣,可別被砸出什么事情來。
“思思,你先回房間去!”明毓看著呆若木雞的明思思,提了一句。她現在,不適合在這里。
“媽媽!”明思思小聲喊了一句,可是明毓正心里著急,沒聽到。
明思思失落的低下頭,手指捏了捏衣角,轉身上了二樓。
明毓把楚海州的衣服扣子解開,掀開他白色的背心,精壯有力的胸膛上,橫臥著三厘米長的疤痕,而有一條青紫的線條與疤痕交錯而過。很顯然,這條青紫的線條是剛剛明思思砸出來。
明毓差點兒就落淚了,這得多疼?
她心疼不已,用手顫抖著撫摸上那一道疤痕。
“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明毓淚眼蒙蒙地看著楚海州問道。
“當初女兒不見了,最后你也走了,我一個人失魂落魄了很久,有一天,被人給盯上,歹徒拿著刀在我胸口劃了這么一下,還好我閃的快,不然你現在都見不到我了。”
雖然楚海州的語氣平靜,但是不難想象其中的兇險。
這是差點連命都沒有的事情,可想而知。
“你……你怎么不說?”明毓哽咽著,他們夫妻倆之間的確是有誤會,可是感情從未減少過半分。
就算是兩人不在一處,可是都心系著彼此,只不過是有一道坎過不去,兩人一在一起就會想著女兒的事情,所以矛盾便會增多。
“那個時候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我也不知道該和誰說。”
那段時光是他最難過的,真正的讓他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妻離子散。
每天活得像行尸走肉一般,如果不是因為找女兒的執念,他可能都活不下去了。
明毓聽后眼淚留得更兇了,有好些從她的下巴處掉落到楚海州的胸膛上,弄得他胸膛有些癢。
他也心疼了,這個女人,他們從在一起談戀愛到生孩子,自己可沒讓她掉過一滴眼淚。
后面發生的事情除外。
“別哭,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
楚海州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他伸手勾住了明毓的脖頸,想把她擁到自己的懷里安慰,但是明毓卻掙扎開來。
她怕自己碰到他的傷處,把他給弄疼了!
沒一會兒,劉媽拎著醫藥箱走了下來,明毓打開蓋子,在里面挑了一些用得上的藥,輕輕給他抹了一下。
“你先忍忍,等一會兒明汕過來,我們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