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公子都拿發賣嚇唬他,這次說的是趕到鄉下莊子上去。
所以公子沒嚇唬他,是認真的。
扶松疑惑了,他說錯了嗎?
“我和她,什么事都沒有。”穆秋一字一頓地說。
八字沒一撇,都能扯到睡一塊上去,扶松真是話本子看多了。
什么事都沒有?扶松覺得自己腦子快轉不過來了。
“那天晚上,你倆不是?”
“什么?”穆秋咬牙切齒地問。
就是扶松跑進來又跑掉那次,他覺得扶松行為怪異,扶松還想著他倆不尋常。
這小子聽風就是雨。
“我聽見你們說,不能嫁給別人,要嫁就嫁給你。”
“沒有后半句。”穆秋氣鼓鼓地說。
不知是氣扶松把他們想的亂七八糟還是氣自己無能,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將心意表達清楚。
扶松相信是后者。
“公子別灰心,”扶松安慰說:“只要你那方面沒問題,她遲早是你的人。”
穆秋真想把這小子的骨頭打斷,省的他到處亂看亂猜。
“公子你能做到這一步就很了不起了,”扶松繼續聒噪:“她既然答應不會嫁給別人,肯定就是暗示會嫁給你啦,那天都怪我來的不是時候,不然你可以接著往下說的。”
穆秋捏緊的拳頭松了,他能說那天即便扶松不來,他也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
“別再胡說八道。”穆秋恨恨地轉身走了。
佳瓊蔥屋里出來,發現這一主一仆跑了個沒影。
扶松從來到就賊兮兮的,八成是他闖了禍,穆秋去給他收拾爛攤子去了。
穆秋哪也沒去,而是去了刑部。他要問問司徒信調查到哪一步了。
卻被告知司徒信進宮面圣去了。
穆秋心理一緊,司徒信沒事不會去宮里溜達,莫非他查出眉目來了?
這家伙,即便不會扯出太子,總不能連他都不知會一聲吧。
穆秋不能追進宮里,只能在刑部干等著。
司徒信其實并未將事件查個水落石出,他派去盯梢的高手又發現靜王通過密道見了一次苗琨而已。
高手不能靠近書房,所以根本聽不到靜王他們密謀了什么。這樣下去即便過個十天半月他也查不到什么。
反正靜王私交大臣的罪名已經成立,至于他在搞什么暗動作,這是天家的事,就由皇上去審問吧。司徒信知道,他問出太多,反而會讓皇上忌諱。
司徒信于是就進宮,將他查到的稟報給了皇上。
皇上不疑其他,只當是衙門處理不了的案子交由刑部處理,恰好是司徒信接管。
司徒信說著案子查到了苗琨頭上,然后無意中發現他去過靜王府。
靜王在府里靜養,并不和外界聯系。司徒信覺得苗琨形跡可疑,于是就派了幾個高手潛伏進靜王府。
居然查出靜王根本就沒生病,生龍活虎的,還在密道里見了朝廷的幾位肱骨大臣。
皇上果真沒問司徒信手里的高手從何而來。
他也被靜王給氣壞了。
當初他給足了這個逆子顏面,本以為他會從此悔改,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悔過之意,還暗地里搞事情。
還好司徒愛卿斷案如神,早早地給識破了。
皇上很滿意,司徒信還算懂事,知道適時收手,不刨根問底。
皇上賞賜了司徒信,待司徒信前腳剛走,他立馬命人把那逆子拿來。
靜王不知道父皇叫他所為何事,他自信做的一切無人察覺,父皇更不得而知,所以他倒是一臉坦蕩從容。
皇上看見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