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的話還沒說完,安仔就抄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
霎時間,玻璃碎片混合著鮮血四處飛濺。
小奇吃痛之下瘋狂扭動,卻被旁邊的黑龍和濤子沖著腹部狠狠地來了幾拳,一下就給他打的不能動了。
安仔提著還剩半截的啤酒瓶,冷聲哼道:“來,張嘴。”
“我CNM,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動我......”
噗呲!
安仔直接拿著半截啤酒瓶就往小奇的嘴巴捅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
慘叫聲和玻璃碎裂聲接連響起。
安仔全然不理會,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著,直到小奇的嘴巴和臉上都遍布傷痕,嘴里更是血肉模糊,手里的啤酒瓶也只剩下了一個瓶嘴,這才罷休。
此刻,小奇已經痛得連喊都不敢喊了,只能在沙發上哼哼唧唧,他臉部的肌肉只要稍微動一動,那種撕裂感就會讓他痛不欲生。
隨手丟掉了一小截瓶嘴。
安仔伸手扯過幾張餐巾紙。
他一邊擦拭著手上的血跡,一邊看著如同死狗地小奇道:“你打電話告訴那個什么剛子,老子在華湘區混了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黑老子的貨款!”
說著,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繼續說道。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我給他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下午兩點,老子的卡上沒多出來五萬塊錢,我踏馬讓你們一邊喊爸爸,一邊把這里剩下的酒瓶全吃了!”
話音落下。
安仔帶著一幫兄弟就走出了包廂。
呼啦一聲響,十多個漢子就圍了上來,外邊走廊上,還有二三十人提著砍刀、鐵棍等武器叫囂。
“兄弟,混哪條道的?通都不通知一聲就來我KVT堵人啊?”
“你爹來堵人還用通知你嗎?你踏馬算個瘠薄!混哪條道上的?老子混你媽下面那條道上的!”安仔直接啐了口唾沫。
“嘿,小子,你踏馬挺猖狂啊,你......啊!”
這漢子話還沒說完。
安仔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草你嗎的,不過就是幾個混子而已,也踏馬在我面前嗚嗚渣渣,華湘區安哥,安哥,聽過沒有!老子埋過的人比你踏馬見過的人還多,你踏馬跟老子裝你嗎!”
說著,安仔直接抽出了皮包里的手槍,對著這漢子的大腿砰的就是一槍。
這下子,外圍那些拿著砍刀的混混們啞火了。
他們平時雖然看上去挺豪橫,動不動就拿刀砍人,兇悍的不行,可他們也就欺負欺負普通民眾罷了,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站在黑洞洞的槍口面前。
這些原本不可一世的小混子們全都慫了。
刀再猛,它猛不過槍啊!
雖說現在大家的距離貼的很近,也有人驕傲的說過,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內......
七步以內,槍踏馬又快又準!
“滾!”
安仔甩了甩手里的槍,對著地板又是一槍。
霎時間,二三十多名混子自動讓出了一條路,乖巧的如同幼兒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