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給我自領三百軍棍!”
那校尉聽到三百軍棍立馬就蔫了,盡管他已是凝氣武夫,但三百軍棍下來也夠他喝一壺了,少說也是半個月下不來床。
郭濤一點兒也沒有同情這校尉的意思。
他不想違抗上級命令,更不想因此得罪林家,可他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讓他為了上司的一個命令就去送命。
這種事情他可不干。
自己堂堂明勁中期武師,如果上級因此怪罪,那大不了掛印封金,扭頭走人就好了,天下如此之大,難道還找不出容的下他的地方了?
再說了,郭濤也不光光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
真以為這二百軍士能攔下一個暗勁武師?
別開玩笑了!
人家把你們全部殺光,膀子都不帶酸一下的,最多多喘兩口氣而已。
就為了讓人家多喘兩口氣就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這不是腦子進水了么,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做的。
“林公子,郭某御下不嚴,讓您見笑了。”郭濤朝林城拱了拱手。
“無妨,你能遵守諾言就行。”林城轉身跳上馬車,“這樣,你好,我也好,都不為難。”
他只是想帶著十三娘離開,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生活。
這些人和他無冤無仇。
大開殺戒也沒什么意思。
“開城門,放吊橋!”郭濤再度吆喝了一聲。
有了校尉那個前車之鑒后,這一次也沒有人敢反對,當即就有兩排軍士推開了城門,還有一隊人開始卷繩放吊橋了。
約莫半刻鐘時間。
林城駕駛著馬車緩緩通過。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郭濤無奈地搖了搖頭:“漢水第一武師,百年不遇的天才,唉,可惜了......這女人到底長啥樣啊,能迷成這副德行?解不透,解不透啊!”
郭濤抽出腰間的酒壺。
仰頭灌下一口烈酒。
傷口被烈酒刺激,烈火灼燒般的刺痛感直沖腦門,但郭濤渾然不覺,大口大口地將烈酒吞入腹中,原本要回甘的酒,此刻竟是有些苦澀。
......
兜兜轉轉又走了三個時辰。
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初冬的夜晚很是寒冷,呼嘯地寒風如刀一般掠過林城的臉龐。
當然了,林城作為暗勁武師,這些許寒風對他來說和春日微風沒什么區別,他就算是赤身裸體,也不會被寒風侵襲。
但十三娘卻是不行。
盡管她坐在馬車中,四面可遮風擋雨。
可馬車畢竟不是房屋,保暖性差的太遠,不斷下降地氣溫還是讓她手腳冰涼,難以入睡,林城掀開門簾時,她已是抱著包裹在發抖了。
林城見狀,連忙將十三娘攬入懷中。
一來是輸送些氣血給十三娘抗寒,二來是......他很享受抱著十三娘的感覺,盡管十三娘已經成了他的妻子。
“十三娘,讓你受苦了。”林城心疼地說道。
“哪有......”被林城輸送了一些氣血過來,又躺入了溫暖的懷抱中,十三娘頓時舒服了許多,她輕輕抱著林城道,“倒是郎君一路奮戰,著實辛苦.....”
“況且,這一切都是因奴家而起,奴家心里......”
“為了十三娘,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