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神針?那不是白家的不傳之秘?”李大夫的耳朵很尖,許大夫的小聲嘀咕,被他給聽到了,立刻就提出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
他這個問題自然是針對許大夫的,怎么說他也是業內的,自然比其他人清楚知道,許大夫是白家的女婿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所以,陳太玄會太乙神針,那不就是說,陳太玄與白家有關,那就是與許大夫有關,他這幾天可是與許大夫斗過的。
“什么不傳之秘,你想要學,也可以學的到,只不過是一個說法而已。”許大夫淡淡地說道,這個話倒是事實,有些不傳之秘傳承久了,總會出現外傳的情況,然后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就變成了人人都可能學會的不傳之秘。
但一般來說,會太乙神針的人,也應該會承認自己是白家的弟子,就算只是一個記名弟子,這樣的話,也算是白家的不傳之秘。
白家對此也沒有太大的控制,經過這么多年之后,白家已經不單單只有太乙神針一門不傳之秘,其他的不傳之秘還有不少,并且還有一些已經明顯高于太乙神針的水平了,當然,這是看用的人。
太乙神針在后期是越來越難學,這也限制了許多人專研此道的興趣。
不管怎么說,說太乙神針是白家的沒錯,但會使用太乙神針的,并不一定與白家有著很深的關系,也就是說,這些人并不能代表白家,不過這些人出現問題的話,白家是去解決的。
還有一點,許大夫并沒有去說明,那就是能將太乙神針發揮到十二針的人,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在白家之中應該是有著地位,就沖著這一點,他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自己的老婆知道,至于要不要讓白家的人知道,那就要看自己老婆的意思了。
“那可不一定,能學太乙神針的,多多少少和白家有關系,你是不是應該請尊夫人處理一下,這件事情,你可能處理不了。”李大夫微笑著看著許大夫,那嘲笑的意思是很明顯的,你就是一個靠老婆吃軟飯的人而已。
許大夫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不僅僅是要查剛剛那位姑娘的來歷,還有去查找源頭,不然就算是現在治好了大家,也會留下隱患。“
“這個……“
“好了,不用多說了,大家都去做事吧,我看看這個藥方……“許大夫揮揮手,拿起藥方來查看,現在有藥方,又有被治好的病人,他們就算之前毫無進展,也是一樣能反推出來,更何況,他們之前都已經有了進展。
雖然許大夫有轉移視線的嫌疑,但這個事情也的確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大家都開始忙活了起來,除了李大夫,因為他需要將自己的斷指給重接上,這個對他來說還是能做到的,就是因為是他自己的,能醫人而不能自醫,只能找別人來幫忙了,還好這里醫術高明的大夫多。
當然,他的斷指重接之上后,肯定不如以前了,是不是能動都是一個問題。
而在過了幾天之后,這一次的疫情被控制了,而關于陳太玄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陳太玄的身份雖然沒有被查出來,卻已經證實了,他是被冤枉的,有人發現這個疫病的源頭其實是來自于一處水源,在十分隱秘的地方有一具已經腐爛的動物尸體。
不過,這件事情卻沒有被公布,他們并沒有為陳太玄正名,只是很模糊地說這個事情可能另有隱情,然后這件事的功勞當然是許大夫等人的。
這一切陳太玄并沒有去關心,他在之后就回去修煉了,讓琴小仙自己去找善事去做,盡量要做到日行一善,多看一些書,修身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