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這句話是有點該打，這件事情當作不知道。
陳太玄惹不起秦鳳兮，就只能躲遠一點了，與笨笨在一邊討論著一些事情了。
“寒磬，你也在這里，四海錢莊怎么樣？”秦鳳兮與一邊的沈掌柜說道。
“四海錢莊還好，不過有些事情……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沈掌柜看著秦鳳兮，有些弱弱請求的感覺。
“什么事情，你只管開口，我能幫的，一定幫。”秦鳳兮說道，她與沈掌柜的交情還是不錯的，不是什么特別麻煩的事情，她都不會拒絕。
“這個我們等下再說。”沈掌柜說道，有些不太好意思。
此時，白素問突然看著陳太玄問道：“你的笨笨以前有翅膀嗎？”
“沒有！”陳太玄搖著頭回道。
“什么？它之前沒有翅膀的？”秦鳳兮一直以為，笨笨本來就有翅膀，所以也就沒有去問什么，而現在聽白素問問這個問題，她才知道原來不是這樣子的。
而此時，她也對白素問等人有些無語了，你們知道不是，為什么剛剛沒有去問。
這個，忘記了吧，一只豬而已，需要在意什么啊，是不是啊各位。
“沒有翅膀，它吃了剛剛那個小獸之后，就突然生出了翅膀。”陳太玄隨口回道，仿佛覺得這個并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情，只是平常的事情而已。
“它突然長出翅膀，你不覺得奇怪嗎？”白素問這個時候問道，很顯然，雖然她是問了這個問題，但好像也沒有覺得特別奇怪的。
“不奇怪啊，它是妖怪，會長出翅膀來，很稀奇嗎？”陳太玄反問道。
好吧，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就很正常了，這只豬是妖怪，而妖怪長出翅膀來，那不是一種基本操作嗎？
“這妖怪看著很眼熟，難道是……”秦鳳兮想起當初在塔里的豬精。
“不是，它和那豬精無關，那豬精有翅膀嗎？”陳太玄說道，他知道秦鳳兮想要說什么，直接就否決了這個事情。
“哦，也是，那它是哪里來的。”秦鳳兮想想也是，如果是豬精的后代，怎么會出現這變化。
等下，這樣的變化好像很正常吧，因為它們都是妖怪啊，誰規定妖怪的后代就要像前面的，說不定不一樣呢，說不定豬精和別的什么雜交了呢？
好吧，這一切都是猜測，既然陳太玄說不是，那就不是了，反正也不重要，就是笨笨是哪來的，也一樣不重要，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那塔里的。”
“……，那還不是那豬精的……”
“不是！”
“理由呢？”
“因為我覺得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