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才是老油條啊!就是硬裝做不知道!
旁邊一桌則是尉羽和祁進。
吳芊則是被祁進弄到了另外一桌去。
他能理解吳芊的高傲,但犯不著在一個有可能是風水相師的人身上找存在感啊。
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吳芊狠狠的用牙齒咬著一根黃瓜,把這個黃瓜當成尉羽,一口口的咀嚼著!
咬死你!
“咳咳,尉羽,你是風水相師嗎?”祁進則是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那是干什么的?”尉羽吃面狼吞虎咽的。
“融合天地之陰陽,然后排列陣法,為他所用的人。”祁進打探道,“今日那本關于神龕的書,其實就是風水相師留下來的,應當是早些年我們官府找風水相師過來布陣的,年代久遠,相師名號不可查,但你竟然能夠推演出來出錯誤點……”
說到這里。
祁進停下來了,他在觀察對方的體態。
“略懂一些。”尉羽給出了這個回答。
“是嗎,之前唐突了。”祁進放下筷子,抱拳。
“沒事,低調。”尉羽回答。
“懂的!高人都是很低調的!”
祁進這就有些興致勃勃的看著尉羽了。
尉羽頭皮發麻。
實際來說,吳芊這丫頭挺好看的,但這小丫頭對自己很大的敵意。
反倒是這個中年男人對自己很有興趣。
“是不是反了?”尉羽暗想。
再去看了一眼周四方。
這個中年莽漢也是憨笑的看著自己,還不斷的點頭。
糟。
不會這世道的取向有問題吧?
……
驗證神龕是否有效的方法很簡單。
夜晚。
趁著百姓們都回去休息的時候,四個人過來測試了。
尉羽站在神龕的旁邊,只是直視著面前的神龕。
大晚上的,月光凄冷。
若不是身后有人,尉羽還真的不想要到這種地方來。
伴隨著一陣暖暖的感覺洋溢在心中,很多疲倦一掃而空。
尉羽滿意了,“行了,這神龕已經是能重新使用了。”
“他的身上似乎沒有虔誠啊?”吳芊疑惑。
可不么?
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知曉規律和套路的情況下,這神龕就是一個按鈕。
和尉羽現在練習的功法一樣,功法是需要給予意識的確認,這神龕也是一樣。
如果意識動搖,或者壓根不相信,那么神龕就是無用。
而尉羽現在是相信這種神龕的,畢竟這都是精確計算得出來的結果。
周四方趕忙也過來測試了一下,他連連叩頭,不斷的祈求治愈。
然后他白日受傷的肩膀也恢復了!
“可以!”
兩個人測試完畢,剩下來天都司的兩個人也驗證。
祁進是靜靜的站在原地,閉目養神,滿臉認真。
吳芊這丫頭更是虔誠的很。
結果都認可了。
行了。
“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麻煩周大哥了,然后我先回去睡覺了啊。”尉羽說。
如果放在前世,那么尉羽可能會好好的解釋這個神龕的作用。
但這里相當封建。
講究鬼神。
如果他科學的破解了,那不就是破壞別人的蛋糕嗎?
他暫時不敢做。
另外官府現在是不受信任的,能治得住這群刁民的,還就只有鬼神的。
要是哪天說這世上沒有鬼神?一切素質都來源于體內的文化素養,尊重更是緣由于對生命的敬畏。
他們還不左腳踩右腳,原地起飛了?
到時候沒有人能約束他們體內的暴躁,官府怕是秒秒鐘就被沖了。
這里可沒有義務教育這么一說。
所以不管別人是在神龕面前打滾,還是各種滾火炭,這都無所謂的,反正最后的結果是相信這個神龕即可。
就成為了玄妙的心誠則靈了。
“修煉是可以修煉的,但一切都要講究章法。”
“科學修煉,快樂修仙。”
尉羽一晃三晃的回去了。
吳芊咬了咬牙,面紅耳赤的跟在他的后面。
尉羽,“做甚!”
吳芊,“愿賭服輸!”
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