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菲菲有些失望地癟癟嘴,稍微活動了下,托了托胸口,臉上有些苦惱:“胸口這繃的有些緊,不舒服!”
一旁喝水的楊鑄差點噴了出來。
喂喂喂,雖然我名義上是你哥,但畢竟也是個大男人,你這動作合適么?
想著,卻不由自主打量了一下這小豆芽的身段,剛才看她胸口鼓漲漲的,只以為是Bra+兩層保暖衣的魔術效果而已,沒想到這妮子竟然發育的這么兇猛?
想起初見這妮子時,那一副小豆芽般的干癟身材,楊鑄除了感嘆自家的小白菜長的真快之際,也免不了默念了幾聲清心咒。
………………
半個小時后,全身暖洋洋的陸菲菲親昵地挽著楊鑄的胳膊,臉上全是笑容,還時不時地摸一摸之際脖子上的羊絨圍巾。
楊鑄看她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頗有些驚奇。
這條圍巾是離開那家店的時候楊鑄給這妮子挑的,畢竟自己這個做哥的還是有些怕那件薄保暖衣不抵事,凍著了自家的妹妹,想著有一條圍巾塞在脖子上,好歹也能起點防寒的作用。
于是便掏出身上孤零零的鈔票,把這條躲在旮旯里的圍巾掃了下來。
嘖嘖~要說奉天的物價可也真不便宜,就這么一條圍巾,竟然要了自己一百六十多大洋;
雖然這圍巾是羊絨的,也對得起這個價格,但楊鑄捏了捏褲兜里剩下的六十多塊,還是心疼的無法呼吸。
不過還好,陸菲菲貌似真的很喜歡這條淺棕色的暗格圍巾,自己這生日禮物補的也算成功,那些鈔票陣亡的也不算虧。
“哥,話說你雖然是直男癌,但審美還是勉強可以的嘛,難怪能追到嫂子,還那么受女孩子歡迎!”陸菲菲把玩著脖子上的圍巾,一副調侃的模樣。
楊鑄額頭一片黑線。
與現在北方流行的大紅大綠不同,自己之所以選這條低調到會被人忽略的暗格圍巾,就是因為這圍巾的色澤、花紋和式樣比較符合后世的審美。
不過……這個跟自己能把小丫頭拿下有什么關系?當初自己也從來沒在那個倒霉蛋面前顯擺這些東西。
還有,我啥時候受女孩子歡迎了?
就算自己知道豬頭商貿里很有些女職員有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念頭,但那也是沖著自己的職位來的,跟“受歡迎”是兩碼事好不好!
聽到楊鑄的話,陸菲菲撇撇嘴,心里很不以為然,別的不說,姓萬的那個女人可未必是沖著你的身家和職位來的,要是你之前沒有在她面前顯擺點什么,人家會這么一副倒貼的模樣?
不過這話憋在心里,終究沒敢說出來。
一來呢,是她也察覺出來,最近自家母上大人以及嚴伯伯他們跟楊鑄之間的關系有一些微妙,雖然楊鑄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很親昵,但有些話如果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很可能讓楊鑄誤會些什么;
二來呢,自家這個認的哥哥很有些直男癌,貌似對于感情這一塊是真的遲鈍;萬一把萬清猗的心思在他面前挑破,極有可能因為彼此的尷尬生出一些變故不說,自己這個“檢舉者”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喂,小豆芽,這邊也沒啥好逛了的,要不咱們回去吧?”又逛了一會,覺得臉上被風割的難受的楊鑄對著陸菲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