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青銅古棺上面,一名赤著上身,渾身圖騰猙獰,相貌妖異邪肆,外表是如此霸道邪惡的男子,盤著雙腿坐在上面。
而那六尊詭異存在,分別鎮守于九層階梯下面。
楚狂人手托下巴,眨著一雙懾人的六色眸子,逐一從東方紅月等人身上掃過。
迎著他那壓迫感強烈無比的眸光,連東方紅月都有種立刻膜拜下去的恐懼心理。
未知后者如何稱呼,他們不敢貿然出言。
“是你們復蘇了本王?”
楚狂人分別打量門口那群人一眼,聲音噙著三分慵懶,七分威嚴。
聽他以本王自居,東方紅月心中一動,騰的跪倒在地,深深叩拜下去,敬畏道:“回稟魔王冕下,小的東方紅月,乃是魔教目前唯一的老祖。因魔教正遭滅頂之災,不得不復蘇您出世重振魔教,望冕下恕罪。”
“恭迎魔王冕下出世!”
通北玄等人見狀,紛紛跪倒地上,滿心驚懼的膜拜下去。
魔教?
未曾得到有關于這個世界半點信息的楚狂人,望著跪拜的一眾人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目前他才萬年涅槃僵王一劫,后面還有無比漫長的路要走。
既然出世,便撿到一個似乎比較強大的勢力,何不在此安身立命?
且,他對此界一無所知,鬼知道有多少能威脅到自身的生靈。
楚狂人并非一個有點實力,就狂到自以為天下無敵的蠢貨。
否則前世,豈能有那等成就。
“滅頂之災,敵人如何?”
楚狂人覺得有必要問清楚情況,若是敵人過于變態,別懷疑他不會跑路。
自身縱有強橫絕倫的實力,但也得有命去施展。
以卵擊石,飛蛾撲火這種事他不會去做。
前世的他三十出頭,并非那些熱血小年輕,活脫脫的一代梟雄。
可惜,權力使人迷失,遭生死兄弟背叛。
“啟稟魔王冕下,敵人于您而言形同螻蟻,若非小的身受重傷,斷然不會前來打攪您的沉睡。”
向來高傲冷艷,不可一世的東方紅月,身在楚狂人面前,話中盡顯絕對的尊敬之意。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之恐怖,是她畢生頭次遇到。
縱是全盛時期,她也不敢造次。
當時探險瀧庚禁區,那頭給她留下不可磨滅傷勢的怪物,都未曾給她此等可怖的壓迫。
單從眼前這尊存在的外表,就能看出他絕非善類。
東方紅月哪里敢在他面前,展現出半絲傲慢之態。
那是取死行為。
觀后者不似說謊,楚狂人慵懶伸了個腰;“唔!本王也睡夠了,便出世玩玩,好好整頓一番魔教。”
聽得此言,東方紅月大喜過望,嗖的閃身來至楚狂人面前,單膝跪地呈上一套衣裳:“這是一套天階極品戰衣,冕下便先將就穿幾日。”
具因,他身上就套著一條灰色的褲子,連雙腳都是光著。
楚狂人垂眸,招手間奪過后者手中戰衣,先是把靴子穿上。
然,方才把靴子套上,它們竟然悄無聲息的化作齏粉。
瞧的東方紅月等人露出驚容,王階極品的戰靴,就這么沒了?
楚狂人亦皺眉,嘗試把戰衣穿上。
結果,堅持不到一息,下場和那雙靴子一般化作齏粉。
眼前之景,瞧的眾人心中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