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酒瓶子砸在桌子上發出嚇人的聲音,就算是微醺的佐倉也慫了。
下一刻結弦一臉癡女樣,“佐倉,你就答應我吧!”
佐倉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姑娘,真的使不得。”
同時還不停的給她舅使眼色,大佬快把你家的傻侄女帶回去吧,叔叔我還小,不能談戀愛。
鞏喬看到正被醉鬼騷擾的佐倉,聳了聳肩,愛莫能助,繼續擦桌子,現在是晚上10點鐘,大排檔的生意不溫不火,畢竟現在是11月了,不比夏天還能消暑,現在11點出去,凍得打哆嗦。
結弦抓著佐倉的胳膊,拼命搖著,聲音充滿了撒嬌:“你看我這提議怎么樣?我們就談到元旦好不好?”
岳鵬的眉頭皺了皺,顯然想要說什么,最后只能化成一聲嘆息,冤孽啊!
果然喝多的少女惹不起,尤其是旁邊還跟著家長的那種,我說,你能不在那看熱鬧嗎?
看著趴在桌子上犯迷糊的結弦,岳鵬拿出準備多時的外套給她披上,給自己倒了杯白酒,小口砸了一口,辣,一口白酒入口,全身都發出刺激的呻吟,“舒坦,你別當回事,我們家結弦年紀小,經歷少,所以會孩子氣,你別當回事。”
佐倉撇了撇嘴,“這人醉了,你才上來,你這未免也太寵了點吧!”
說著給自己夾了個花生米,許是酒精上頭了,確實夾不住了,就看到花生米靈活的像個猴子,在那左顧右盼、眼光六路,耳聽八方,佐倉一根筷子就是夾不到。
彭!
這是鞏喬坐了過來,“你怎么又喝醉了?”
佐倉揣著糊涂裝明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幾斤幾兩,還不是他們讓我彈個什么琴,我這人不喝點,怎么可能會那勞神子玩意。”
看著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自己的佐倉,鞏喬嘆息,“我也說嗎,就你這樣,之前還是爛泥扶不上墻,怎么突然就咸魚大翻身了,看起來喝酒了,確實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才華橫溢雖然算不上,不過,肚子里有點墨水了,這倒是真的。”
佐倉切了一聲,“別當我聽不懂你在指桑罵槐,我說,你被我這點墨水吸引了嗎?”
鞏喬做了個鬼臉,“你覺得可能嗎?”
“我也這么想。就我這魅力,鞏喬大小姐是肯定~”一個大喘氣,“會被吸引的不是嗎?”
下一刻,如殺豬一般的嚎叫,委屈的佐倉醉眼惺忪的問道:“你還真舍得動手啊,我們這么多年的革命友誼啊!還有我們的默契都哪去了。”
鞏喬雙手掐腰,做河東獅吼狀,“我這是替紀芙教訓你,你看看稍微不注意,你就干嘛了?這算是找外遇知道嗎?作為塑料姐妹花,我可是要幫紀芙教訓你。”
佐倉揉著腰,那塊肉絕對腫了,“你看今天是我拈花惹草了嗎?花要撩撥我好不好,你看我多正直,我義正辭嚴的拒絕了好不好。”
鞏喬翻了翻白眼,“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披著羊皮,裝大尾巴狼。”
“警察叔叔,這邊有個姑娘,大庭廣眾之下,騷擾了,你看我這的肉都被掐紫了。”
“我看看哪紫了,讓我看看來!”
佐倉可不敢讓對方看,“我能給你看,給你看了,估計本來紫了的,都得變青了。”
酒喝得差不多了,佐倉感覺自己的詩性也上來了,走網吧的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