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眼睛,望。
下一刻問道:“還站在那干嘛呢!等我請你嗎?來吧,今天我先彈一遍,你聽聽。”
結弦安靜的坐在旁邊,感覺很奇怪,也沒有喝酒啊!怎么今天,佐倉不喝酒就會彈鋼琴了,這是解鎖新技能了。
指尖劃過黑白色的琴鍵,有淡淡的流光閃爍,全身放松,放松的手指輕輕地揍出了第一個音符。
之后,就是所謂的纏綿,這種細碎的演繹方式,就像是在低語著某個故事。
4分鐘過后,看著那雙左右往復的手指停了下來,放到腿上。
才回過神的結弦,雙眼放光的看著佐倉,“這是什么?真好聽,雖然不如古典音樂的深邃,但是我能夠感覺,這是適合放到舞臺上展示的東西。”
佐倉翻開自己的演草紙,指著筆記說道:“這是琴譜,這是歌詞,這首歌,需要兩個人來演唱,所以,你再去找個女生好了。”
“哎?為什么?難道我們倆不能對唱嗎?就像所謂的情歌對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或者說是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越說結弦越激動,身子不注意的又靠近了幾分。
義正詞嚴的是伸出了手,停止對方繼續的妄想,越發的發現這位少女是傳說中的戀愛腦嗎?可是為什么還沒有被人泡走,不科學啊!“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所以保持安全的距離,對了,你不是問我為什么不喝酒,也會彈鋼琴了嗎?這是解鎖了新的姿勢,懂了嗎?”
“有女朋友了不起嗎?拉出來讓我看看,我就不信了,這個學校里有誰能穩穩地壓住我!”雙手叉腰的河東獅,不,這明明是萌虎好嗎?不過,可愛歸可愛,終究是別人家的,我很自重的。
佐倉戲謔的說道:“沒錯,有女朋友就了不起,你奈我何。”
“要臉不?”“早沒了,要臉干嘛?”
一時語塞。
佐倉停止了和對方拌嘴這種幼稚的事情,“醒了說不過你,現在我們來對下這首歌,你心里有底嗎?準備找誰和你一起唱?”
“為什么不能自己唱?”結弦古怪的看著佐倉。
“我很擔心你的音域不夠,駕馭不住這首歌哎!”佐倉擔憂的看著她,不過后來一想,“不如讓對方試一試,畢竟距離元旦還有一個多月呢!”
佐倉指著手中的演草紙說道:“這一段是二胡的獨奏,你最好找個信任的人幫你拉一段,對了,我記得二胡的音準很難拉的準,不行你找老師好了。”
結弦雙手環胸,看了看那段二胡的獨奏,臨機一動,“有了,吳三水的民樂就玩的不錯,他的二泉映月,我記得拉的挺好聽的,我找他好了。”
“恩,能保證拉二泉映月沒問題的話,拉這段曲子沒問題,反正不是多么需要手速的獨奏,那么過了,現在我們開始正歌部分。”確認了,開場的獨奏之后,佐倉拿出了水彩筆開始逐字逐句的給結弦對歌詞。
“蟬聲陪伴著行云流浪,
回憶開始后安靜遙望遠方。
荒草覆沒的古井枯塘,
勻散一縷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