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華麗麗的姿態,完成了這場鬧劇,最起碼看某些古典演奏家的眼色是一點都不好,畢竟,你們這么出格的表現,真的很打臉好不好?這個世界就不能真誠一點嗎?
說好的《愛之憂傷》呢!我現在只感覺到來自世界的壓力,尤其是在他們之后表演的年輕演奏家,你們把會場的氣氛帶到了極點,而下面的演奏一旦回到了犯困max,那就真的沒辦法玩了。
當然了作為搞事二人組的始作俑者,結弦可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這個世界看的是實力,難道因為你技術不能,就要別人遷就你了嗎?
你這是哪家的王八蛋理論,就好像平時遇到的那些鍵盤圣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激昂文字,你是個X員,所以自己孩子和別人家孩子一塊落水了,你應該先救別人家的孩子,這是哪個王八蛋的理論。
人類的身份肯定首先是血緣關系其次才是社會關系,就像你面前有一個10秒鐘就要爆炸的炸彈,你只能在自己的孩子和一個不認識的孩子之間選擇,就算是米國總統那10秒里也肯定是基于親情,而不是基于自己是個總統這個身份考慮問題吧!
所以,說人家救別人家的孩子那叫責任,不救你也無可厚非,別說拿高帽子往人家腦袋上抬,畢竟滾犢子去吧!
就像走在路上總會遇到些眼睛長在天上的主,“大哥借幾塊錢打車回家。”
求人是那個姿態嗎?趾高氣昂的就跟那個什么牛鼻子老道一樣,不認識的還以為你是米國總統呢!那種人,理他干蛋。
沖著后面準備上臺的“弟弟”比了個大拇指,然而臉上卻寫滿了自求多福的得意。
果然似結弦這種人,是不可能有好心眼的,而看著那個“弟弟”頂著外面歡呼起來的逆風,所以你就是個“弟弟”,順風浪,逆風投吧!
“我們快走吧!不然我很擔心被堵在后臺。”結弦非常了解做了壞事要立刻逃離案發現場的道理,不然等著涼涼嗎?還是思想教育呢!
“快看,那邊有安全通道,我們走那邊去樓頂吹吹夜風吧,順便讓那些情緒激動的人冷靜下,重新組織下語言。”結弦一邊笑,就順道拉起了座艙的手。
噠噠噠,高跟鞋清脆的踩在水磨石做成的臺階上,綠色的安全通道燈光照射下,很快就來到了樓頂天臺。
11月的夜風HK并不是西京的那種苦寒,而是夜風徐徐,看著遠處的燈火通明,還有隔著淺淺的海峽,更能夠看到海灣對面的那座巨大的城市,因為距離HK非常近,所以也已經有成為超大型城市的可能性了。
“吶!佐倉我想聽小夜曲,給我拉一首!”結弦背著手,粉紅色的晚禮服將她的身段完美的詮釋了出來,什么叫做充滿了朝氣的身體,佐倉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究其原因就是:太近了,誰讓結弦本來就跟自己差不多高,而現在多了10厘米的高跟鞋,需要仰望了好不好。
雖然只是眉頭不經意的上揚,誰讓佐倉習慣了看著對方的臉說話呢,從禮節上說這是尊重對話的對象,只要你的眼睛一直看著對方的臉,就會給對方一種心理暗示:我在很認真的聽你說話,這會加很多的印象分的。
而且你也能夠通過對方的眼神變化了解到對方說這話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的情緒,還有藏在后面的真實意圖,當然了這就涉及到厚黑學了。
總之,語調可以騙人,神色也可能騙人,而眼神不會,你甚至能夠通過對方的眼神,知道對方到底帶著什么樣的情緒和你聊天的。
是眼中帶著萬里銀河的那種璀璨,還是冷淡的敷衍,一副渣滓快點滾蛋的神色,還是這個備胎今天又被忽悠了,開心的一批。
佐倉擺了擺手,表示,“不會,你忘了,我只是個半吊子,怎么可能會你說的這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