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倉再次拿出了那封信,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
他還順道拿出了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病嗎?每年都會忘記上一年關于愛情的記憶,這是什么個鬼東西,你當是細胞液染色啊,還是病毒格式化。
其實結弦爸爸的意思就是,她們家族的遺傳基因里有一種殺軟,每年會定期格式化一部分記憶,而這種記憶是所有被愛情這種病毒污染的記憶空間,還真是通俗易懂。
而且這種格式化還是絕對的,不可能主觀上的自欺欺人,其實人是最不可能騙自己的,而這種格式化是基于人類本身的認知的,只要她主觀上認為這是愛情,那么絕對會被殺個精光。
雖然很感興趣,但是,佐倉苦笑,我真的、真的有女朋友了,還是那種甩不掉的那種,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相當于有病,回合別人互換身體這種病,說出去肯定是要被抓去精神病院接受電療的,所以,不能說出的秘密,現在又多了一個。
佐倉將信的內容又開了一邊,撕掉了丟到紙簍了。
明天就可以坐飛機趕回去了,這兩三天的舟車勞頓,全身感覺莫名的疲勞。
對了,這個時候佐倉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之前坐飛機遇到的大姐姐呢?也就是劉洋人呢?
這么想著,他打電話問了前臺,詢問是否那位劉洋小姐來過。
之后去前臺拿到了第二封信,看著復古的第二封信,佐倉突然感覺腦殼疼。
這些人難道都喜歡這個調調嗎?有古典美?還是覺得自己寫的字好看,不,或許是因為有些話不可能當面說,或者是需要避開什么東西。
算了,一邊走,一邊拆開了,展開來。
佐倉啟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是已經踏上了歸途了。
感謝你,邀請我看了那場古典樂演奏,大開眼界,同時也讓我收獲了一些東西。
曾經我是從來不相信愛情的,因為現實世界已經過的那么累了,結婚生子,然后給某個男人天天帶娃,看著對方的臉色過日子,想一想都覺得太拘束了,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寧可相信那些男人只會看上我的**,而不是我這個人,這么想,總感覺那些男人還真是惡心。
而這次,我感覺到了一些特別的東西,看起來我不應該保持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這具**本身就是我自己的資本,更重要的事情,看著你和那姑娘眉目傳情,就能夠感覺到一股嫉妒,或者說震驚,這就是所謂的心靈相通嗎?
我真的好像一個普通的旅人被你們邀請去你們創造的世界去看了看,那里有風有月,有山有水,有永恒的天藍色,而不是像現實社會一樣充滿了骯臟。
所以,我想要去找個人談一場這么純凈的戀情了,感謝你,希望你的將來光芒萬丈,還有那姑娘挺好的,好看,屁股大,將來絕對能生兒子。
所以,佐倉弟弟,努力吧,趁著你還年輕。
其實我原本想要把你推倒的,畢竟我可是相信一個成熟的女人的魅力,對于你這樣的純情小男生的誘惑力,不過,在經歷過那場精神之旅之后,我果然做不到。
就此別過,想來,我們這輩子應該見不到了。
呼~什么鬼玩意,佐倉嘀咕了句,總感覺的對方想要表達的不止這些東西。什么推倒我?我像是那么易推倒的類型嗎?你想太多了,我可是看過了那么多島國教育片的人,雖然沒有真的實戰經驗,但理論知識還是有掌握了的。
呸呸呸~佐倉嘀咕幾句,這封信也撕掉好了,嘩啦,天女散花。
望著窗外遠處漆黑的夜,還有那銀光點點的海平面,HK,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