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鬧劇收場的婚禮預演就這么被結弦爸破壞的一塌糊涂。
結弦還在家里埋怨呢,“老爸,你這是多害怕女兒嫁出去啊?”
而結弦爸只是傲嬌的“哼”!
才不會承認呢,這是之前商量好的劇情。
而很快的十二月的尾巴眼看就要過完了。
隨著晚會節目單的確定,結弦也沒有時間抱怨了,畢竟,作為高三生還參加元旦晚會什么的,本身就是異端,如果不是她是保送生,是絕對不允許這么任性的。
當然,任性的還有音樂班的那群家伙,他們口口聲聲喊著:為什么別的高三學生就可以參加,我們就不行,這就理所當然的擠掉了不少高二高一學生的表演,畢竟人家可是高三,老大哥了好不好,更重要的事情是明年就沒了,所以,這是真的最后的告別演出。
至于文理科生,呵呵噠,平時你們考試夠出彩了,好不容易有個讓藝術生出彩的機會,你們好意思搶人家的機會嗎?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你們搶得過嗎?
至于你們問體育生呢,難道是后娘養的?抱歉,體育生能出彩的地方也就是校運動會了,所以說世界還是公平的,別說人家沒給你機會。
不過,結弦和佐倉這兩個異類那就得令算了,畢竟別人花了三年學來的東西,還不如這倆現在的水平高,所以,不在同一個起跑線,就不要自取屈辱。
而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接近,所謂的躁動就出現了。
佐倉被之前的有過一面之緣的水哥,單叫了出去,這次并沒有發生什么口角,水哥反而同情的看著佐倉。
而隨著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到來,最后的最后,終于還是來了嗎?
“緊張嗎?”結弦穿著晚禮服問道,佐倉報之以微笑,他反而關切的說:“你不覺的冷嗎?”
“冷啊,可冷能怎么辦?”結弦就像故意表現一樣,而佐倉呵呵一笑,拿出了一個大號的大衣,“就你這小身板,這么凍下去,早晚會出現體虛什么的毛病,所以我早有準備。”
結弦穿上了大衣,大大的軍大衣,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她還嗅了嗅,沒有什么味道。
佐倉連忙解釋,“我就猜到你可能要風度不要溫度,所以這個我提前洗好了,就放在那等著呢!”
結弦哼了一句,“算你有心了。”不過看著對方微彎的嘴角,顯然心情不錯。
學校的禮堂就那么大,不能全校師生都在的,所以,這個元旦晚會,就是自愿參加,可以回家可以干嘛,想去看就看。
但是佐倉還是很認真的準備,因為明天就是元旦了,也就是1月1日,而這時一個特殊的日子。
隨著節目不斷地被推移過去,能夠聽到學生的歡呼聲,畢竟缺少了足夠分量的老師震場,這一天就是那些住校生的節日了。
不信,你們看,剛剛有個漂亮的高二學妹唱了首《紅豆》,立刻就收獲了一堆單身狗在哪干嚎,所以說嚎什么嚎啊,你們這群單身狗再嚎也頂多是個哈士奇,變不了灰太狼。
聽著主持人報到了自己的名字,結弦沖著佐倉笑,“親愛的,我們上?”
佐倉差一點一口噴出來,這個詞錯了吧!
他咳嗽了句,做賊一樣四處看了看,幸好沒有人聽到,不然自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還是那首《愛的憂傷》?”佐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