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管理員的屋子走出了一位白發蒼蒼的婆婆,佐倉回憶了一下,說道:“是千反田婆婆吧,我剛剛一下子沒想起來。”
千反田婆婆用戴著老花眼鏡的污濁眼睛多看了兩眼佐倉,他行色匆匆推著大箱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詐騙的。
慢條斯理的走回屋子拿出了鑰匙,突然想起來一樣,那張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上寫著疑惑,“不對啊,不記得這個丫頭有認識什么男性的朋友。”
佐倉抿了抿嘴,“婆婆,那是因為她準備做聲優,事務所是不允許戀愛的,對于事業的殺傷力太大了。”
千反田婆婆撓了撓滿是銀絲的頭發,老年癡呆一樣半張著嘴想了半天,突然來了句:“聲優啊,好像最近鬧出了很大的新聞,是什么的來著?”
著急的撓了撓頭,最終婆婆還是沒有想起來,她開始一步一步的爬樓梯。
這種三層式私宅改造的單身公寓是沒有電梯的,所以爬樓梯也就成了日常操作,因為拜訪千反田婆婆的機會并不多,佐倉對于這位房東婆婆的印象并沒有多深。
但現在他體會到了牙疼,看著婆婆馱著腰,一步步的往上挪,佐倉只想說:您還是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開吧。
當終于婆婆挪到了三樓,佐倉反而淡定了,婆婆歇了會說道:“別問為什么我不給你鑰匙,這房子是那孩子租的,就算你說你是她的朋友,但是我也不可以完全的信任你,那個孩子平時過的挺苦的,就那么點家當,我可不能讓它丟了。”
聽著這個倔老太太的話,佐倉反而有些佩服了,也只有這樣子不服老、有原則的房東,相對而言,還會安全一些。
門被打開了,佐倉先走了進去,說了句:“我回來了”,告了聲罪,走到堂前脫掉了鞋子。
房間還是如以往一樣干凈,桌子上放著一本相冊,隨手翻了下,刺溜~流口水。
竟然是美美噠的寫真集,白無垢的浴衣真漂亮,怎么臟了?等等有人看到,注意形象,嗯哼!關上,目標不是這里。
踩在桌子上,伸出手摸到了天花板的吊燈,從后面掏出了一個東西,私章到手,大功告成。
“千反田婆婆,謝謝你!”佐倉真心道謝。
千反田婆婆一反常態的表情,慈祥的拍了拍佐倉的肩膀,“我一開始還是不信任你的,但現在我信了,那么隱蔽地方的東西你都能找到,紗織可是個好姑娘,你得對人家負責哦!”
佐倉的臉變成了赭色,這個無稽之談,你讓我該用什么表情回應你呢?
一邊摸出了私章,一邊想著什么,佐倉決定先去找個旅館住一夜。
第二天,大陸大使館前出現了佐倉的身影。
“解放軍同志你們好,能見到老鄉真是太好了。”佐倉臉上浮夸的表情,只能說,這是激動的。
解放軍同志敬禮:“同志,請問你遇到了什么困難了嗎?”
佐倉一臉為難的說道:“那個我的未婚妻被綁架了,請問我可以向祖國求助嗎?”
“哈?”這就是威武的解放軍同志的表情。
很快駐jp領事館的安領事走了出來,“同志,有什么困難,跟我們說,在這異國他鄉,我們會幫助每一位公民。”
在了解了佐倉的情況,安領事問道:“你的未婚妻消失了多久了?”
佐倉算了下說道:“4時了。”
“那可以立案了,不然我讓人帶你去警視廳報警嗎?”安領事熱情的說。
“可是綁架的人本來就是他們jp人,我很擔心他們消極怠工。”佐倉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