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叫做土屋康太的家伙是干什么,一位官能作家,反正就是鄙視鏈低端的米蟲,屬于啥都吃不掉的可憐人。
他為了寫好一本官能起早貪黑的表現,就是那些手中的三流相機拍下各種美好的未來。
當然了土屋康太就漸漸收貨了一個名字:悶聲色狼。
然而只有鬼知道,他是個受,屬于刺激太強烈,鼻血能飆成貧血的主…一直勸他生命要緊,女人乃是紅粉骷髏,他卻掙扎著說,不!就算是在地獄,我也心向光明…我要發出生命的吶喊,官能實在太好了。
這個世界有病,早已經不走過去那套,有本事的做燒餅都能上舌尖上的中國,而沒本事的則是地上涼,別擔心,我心里更涼。
土屋康太作為一個撲街的十**流官能作家,直到gg思密達也沒給這個世界留下些什么好的官能,有的只是一個褪色的夢。
我上學時,除了保健科,其他都是低空略過,但是我也是有我的堅持的,因為我的保健知識絕對是超高校級別的,是可以位列學園都市十大超能力者第九的存在,人送外號,來去如風悶聲色狼。
最終我的兄弟土屋康太死了,被這個世界逼死了,不就是想法變態了點,不就是想寫出更加優秀的官能嗎?這個夢想有錯嗎?就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樣的夢想,雖然顏色不同,但是真的就不值得被鼓勵嗎?
就像有人夢想做狀元郎,有人夢想做殺豬匠,難道殺豬的就活該被鄙視嗎?一年到頭,如果需要被鄙視的話,請給那些被你吃掉的豬肉道個歉,說不定這些就是人家的夢想產物呢?
總之,大陸有一個故事叫做范進中舉,就說這范進為了中舉后面已經瘋了,當他七老八十再也動不了的時候中了,險些失心瘋發作,你們說這樣的舉人老爺還有什么用?
國家養著送終的呀??其實文學本身有什么高低貴賤嗎?搞得好像搞純文學創作的就可以鄙視那些寫商業的,說人家滿身銅臭,為了五斗米就折腰了…搞得自己多高風亮節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然后真的是這樣嗎?想太多了,一個世界上不存在那種人,那種活在夢里的人,將文學性作為第一要務的人,肯定是撲街到家,陽春白雪美則美矣,然而不是普通人能夠欣賞來的,畢竟陽春白雪雖好,終于是那些飲風吃露的得道高人看的,吾等這樣的升斗小民還是整天看看雜談樂呵樂呵就行了。
畢竟,能寫好商業,就可以保證衣食無憂,能活著誰也不會不活著。
想一想,大陸那些年死掉的現代詩人,問現代詩難道不是詩嗎?
是,但有意義嗎?文化水平沒有那么好的情況下,整天奢侈諷刺,那是當年,不是現在,現在或許還會有人反思,當年飯都吃不飽,誰去思考那些勞什子玩意,寧可乖乖下集體修個河,還能拿個幾兩的糧票。
理想很豐滿,現實更骨感,如果不愿意為了現實去遷就理想的,最后都餓死了。
而我的朋友土屋康太,明明已經為了現實努力的遷就理想了,最后他還是死了,原因呢,那些磚家叫獸整天不務正業,在哪研究哪些東西應該被鄙視,大家跟我一起來賣竹鼠吧!
雖然他死了,但他的精神與我同在,為了理想,我們敬靈魂友人土屋康太一杯,愿天國沒有道德綁架,道德殺害,整天拿高帽子殺人什么的,就沒有王法天理了嗎?
佐倉這篇洋洋灑灑的諷刺意味十足,你不是說我們有礙觀瞻嗎?我就罵你們華而不實,寫出的連廁紙都不算的東西,還好意思說別人。
很快,兩大集團,文學派和實用派就開始了交鋒,至于佐倉,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就像沒事人一樣,你們那些文化人罵的開心就好,我這種俗人,也就隔岸觀火好了,反正我沒有文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