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佐倉詳細的說明了對于文學院的向往,雖然有那么多的關系,但是佐倉還是得說的光明正大一些,不能說為了拉關系上的文學院,應該說為了文壇…羨慕那些大佬揮斥蒼穹,激昂文字的架勢,至于到底仰慕不仰慕,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拿著看了一遍的名著,幾乎全部下鍋成了燃料了。
畢竟韓愈說的好:文與載道,唯陳言而不去。
看了就學了,剩下的就自己來好了,反正寫文這東西,不服氣也不行,一看天賦二靠積累,別指望什么一揮而就也別指望一日千里。
那些出道即巔峰的完全體,咱就別研究了,畢竟傷害太大…而推薦去看看那些剛出名的同款,可以研究出一些所謂新東西。
突然,竹中取信教授發問了,關于最近討論熱烈的官能問題,還有另一篇我的兄弟叫土屋康太的文章你怎么看?分析給我們聽聽。
好吧,正戲來了,是時候思考下怎么回答了,雖然自己有猜到會被問,但是真的問了,那么對方這群傳統文學的守舊派是怎么想的,需要想一想。
其實還是需要考慮文壇的影響,馬上發布的介川獎就是東京文學院這邊的為了紀念原校友而創立的,用于鼓勵新人作家,還有這里作為政治斗爭的前哨站,鬼知道你們想要怎么搞…所以之前準備的投其所好戰術失敗了,現在就是兵行險招,佐倉決定敲山震虎。
“嗯哼,其實我的兄弟叫土屋康太的作者就是我。”佐倉謙遜有禮的說道。
并沒有收到納尼?馬薩卡之類的贊嘆,這些人真淡定。
“我覺得現在的時代已經迎來了變革,我們不能再單純的站在純文學的角度去做事情了,寫文并不應該是作者的自娛自樂,或者自嗨,我們必須讓讀者來評價這些純文學性的東西。”佐倉慷慨陳詞,殺的敵人丟盔卸甲。
“其實,純文學性這個問題存在很久了,那就是是否脫離現實太久了這個問題,時代在進步,歷史在發展,而文學性作品還在故步自封,守著陳舊說那是傳統,如果幾十年后,這批守著傳統過活的老古董們死絕了,是不是純文學性的作品也要跟著他們陪葬啊?我反正是不認同的,商業性的寫法雖然少了些文學性的內涵深度,還有天馬行空的架構,但是一本能讓一萬人快樂的爛書,也比一個讀者都沒有的文學大部頭有說服力。”
“你,你這黃口小兒氣死我了。”看著坐在竹中取信教授位子上的人離開了。佐倉一臉懵逼,竹中教授不是內應嗎?怎么成這樣了。
“散了散了,”最后一個胖教授說道:“雖然剛剛你說的很好,但把副院長罵疼了,你這進文學院的申請懸了,我那么給你使臉色,你咋沒反應,你多在我的問題上回答啊。”
“額,難道你才是竹中教授?”佐倉苦笑,“是啊,看來牌子掛錯了。”
看著錯了的牌子,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說中10000。我下次再也不敢瞎寫了,主要還是影響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