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說:“人生已經那么空虛了,我希望大助能去做些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作為一個沒有經歷人生挫折的成功者,山本大助也借助這次機會大徹大悟了,女人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只不過是泄欲工具而已,就懷著這樣丑惡的想法,甚至說有些過度的扭曲思想,山本大助一步步走了起來。
肆意的文字,充滿了粉紅色的誘惑力,張狂的男主角,也就是所謂的龍傲天,配合推土機一般的氣勢,山本大助就這樣站了起來,種馬文嗎?女人就是衣服,他把每個女人都描寫的各具特色,高高在上富家小姐,空姐,隔壁班的女老師,所有現實中山本大助想的不敢想的,他都用自己張狂的筆鋒寫了出來,他感覺到了爽,就是那些女人在自己的筆下只能露出丑陋的**,還有楚楚可憐的表情,這就是放肆的感覺,就是這樣,上一刻還是大家閨秀,下一刻就在龍傲天的豬腳攻勢下成為了搖尾乞憐的母狗,激昂的文字,過度激烈的場景,畫面感太過強烈,讓山本大助興奮的雙眼赤紅,沒錯就是這樣子,可悲的女人,在我龍傲天面前嚶嚶嚶吧。
前一刻的端莊秀麗,下一刻的放蕩呻吟,一切的一切都讓山本大助的得到了滿足,反差萌一會讓人欲罷不能,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錢不能解決的。
就這樣山本大助寫了三年的官能劇,整日沉迷在龍傲天的故事里,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著病房里那個瘦的只剩下骨頭的那個女人,他哭了,淚水順著蘋果臉滾落下來,他放聲嚎啕,“為什么你會得病,為什么你要死了?你不是做些成為豪門貴婦的夢想嗎?你不是天上的天使嗎?你不是說要過頂級的奢華生活嗎?你怎么就成這樣子啦,這樣子的你一點都不好看。”
慘白的臉,瘦的就像一張白紙一樣,眼眶凸出,就像外星人一樣,她懺悔了,為當年傷害了大助而懺悔,大助站在那愣住了,“我不需要你的懺悔啊,你不是應該永遠看不起我嗎?別道歉我不聽,不然這么些年我經歷的日子,我應該去記恨誰。”
山本大助最后還是離開了,他的心空了,原本填補的滿滿的恨意,現在全沒了,他感覺到空虛,他拿起了筆,原本空靈的筆,現在意外的沉重,我的滔天恨意,我的想要宣泄的**沒了,我大概是廢了吧。
那一夜他又喝醉了,一個人蹲在角落,無聲的哭泣,就像一個200斤的孩子。
喝的不省人事的他被新之助拎著脖子丟在了浴缸里,冰冷淋浴清醒著他的內心。
“區區女人就打敗你了嗎?不就是死個初戀嗎?搞得誰沒死活一樣。”
“我們不一樣。”山本大助醉醺醺的辯解。
“沒了就再找個,大丈夫何患無妻。”
“那你為嘛還是單身?”
“總之,筆給你寫出來就好了。你不是死了女朋友嗎?寫出來。你想罵賊老天,也寫出來。你感嘆歲月的不公平也寫出來。死了女朋友,怎么能只是一個人傷心呢,不讓幾萬人陪著你難過,你寫什么。”
那一刻失去了靈魂支柱的山本大助又復活了,“好,我寫,一個人的悲傷,傳遞給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人和我一起痛苦,傳遞給一萬個人,就有一萬個人一起痛苦,就讓用這支筆寫盡天下的有情人終成兄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