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倉自顧自的走進浴室,很快傳來的水聲,他露出腦袋,“你還不滾,等啥呢?現在可是午夜時間了。”
靜謐的夜,不時能夠聽到海風的呼嘯,按理說不是應該離岸風的嗎?為什么還會有逆流回溯呢?不過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又是新的一天了,沒有意外,還好還好,不然也太苦逼了,剛剛準備的溫泉度假,就換人享受了,苦逼的加班狗難道就沒有人權嗎?
如果是立花社長,可能會說真的沒人權。
洗漱完畢,今天比以往起的都晚,一定是該死的西伯利亞冷空氣導致的,還有北太平洋寒流。
稍微哆嗦下,幸好只是冷,而沒有完全結冰,就是不知道海上結冰了沒有。
拿出手機,復制了電話號碼,撥打,一陣忙音之后,就聽到一個軟軟的聲音,需要具體的擬物的話,大概是棉花糖,比作動物的話,一定是波斯貓了吧,僅僅是打電話就能感受到所謂的溫柔軟糯的聲音,意外的對今天的行程充滿了期待。
“你好請問是佐倉君嗎?妾身是上衫氏的家臣:直江繪梨衣,什么我的名字聽起來就像jp傳統的花嫁一般的華麗嗎?真的感謝您的恭維,這就是所謂大人的狡猾嗎?妾身見識到了。”怎么說呢,雖然一開始的聲線讓人充滿了好感,這后面的話,怎么聽都像是來自大江戶時代人的口吻吧,這年頭哪門子有自稱妾身的說法啊,雖然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關于長尾紗織大人吩咐的事情,妾身已經全部的知曉了,請容妾身干完手中的工作,畢竟無故曠工非仁義之人所能為也。”聽著對方的魄力十足的話,佐倉只想說這樣子說話難道你不累嗎?
匯合了其他兩人,在確認上午的新干線不可能會發車后,可以安心的在這閑逛了。
首先晚飯吃什么?肯定是紅燒肉配紅湯面了,既然那位老板說今天可以做紅燒肉,又怎么可以爽約呢。
拉開布葦,走進那座古色古香的餐廳,與其說是餐廳,到更像那種大食堂,小城市,又是下雪天,自然早上也沒有多少的客人。
就看到老板在那擺弄著家伙什,而旁邊不遠處站著一位筆挺的和風少女,佐倉竟然意外的有直覺,這個人不會是手機電話里的這位吧。
主要是氣質,剛有進門,有些無聊的少女就開口了,“這位大人一定是遠道而來的,天寒地凍且飲一杯無?妾身推薦下酒菜就用今晚送來的上好銀鱈魚,再配上我們老板特制的黑珍珠魚子醬,人間極品哦。”看著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的少女。
佐倉只想說,只有傻子才會拒絕這樣一位少女,而當對方開口的時候,佐倉只想說本來是有六成的想法立刻變成了十成,這年頭還敢毫不在意自稱妾身的家伙,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
難怪昨晚上老板說自己這里可是有一位超級能干的看板娘,還是和風的美少女呢,怎么說呢,雖然和長尾紗織有些相似,但是貌似這位更加少女態,更像一只貓了吧。
啥咪?你敢說長尾紗織醬是貓?小心被人家的小弟打死。
“直江繪梨衣?”佐倉出聲問道。
不甚確定的望著佐倉,之后就是確定,“初次見面,妾身乃是直江繪梨衣,敢問大人便是長尾紗織大人口中的佐倉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