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繁忙的一天,最起碼毛利蘭是這么想的,作為一個嚴謹的且品學兼優的醫學院學生,她本來可以安靜的在東京大學,這座世界有名的學府上完自己的5年本科生涯,之后,開始考取碩士學位,然后開啟自己的醫生生涯或者是相關的生涯,這么明明應該是一個正確的道路。
我這樣一個窮人的孩子竟然努力達到了這樣的程度,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當我的同學們還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我在學習,當我的同學在吃飯的時候,我在學習,當我的同學們在打電動的時候,我在學習,當他們開始交往男女朋友,甚至鬧出人命的時候,我還是在學習,沒錯學習就是我的人生目標,只有考上最好的大學,畢竟從那里畢業才是我人生,每天趕2個小時的地鐵去大學,這是我的日常修行。
當然了在地鐵上很難進行學習,所以通常我會復習學過的知識,就是這樣子,明明已經很努力地,努力的讓自己想哭了,然而在我大二那年,支撐我的母親病倒了,沒錯,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尿毒癥晚期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腎,沒錯,我研究過大學中的換腎手術了,相應的花費有些貴,但是治愈率很高,只需要把我的一個腎臟給母親。
你問我愿意嗎?思考這個問題,我花了足足十分鐘,最后我覺得這已經不是愿不愿意的問題了,因為我愛我的母親,如果沒有她,或許我在還是一顆受精卵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雖然我的存在是一場意外,但是我的母親一個連初中都沒有上完的人為此花了足足20年養大了我,如果我不做點什么的話,我還是人嗎?
但是,手術的價格是500萬,包括后續的理療費用,這筆錢,哪里來?家里的存款從來沒有超過100萬,那500萬哪里來呢!
這個數字大嗎?大概是一個正常工作的人一年掙到的錢,但是這是不吃不喝的情況下,所以辦不到,很絕望不是嗎?
每個月打工大概能夠賺到30萬日元,但是僅僅是給母親做透析治療這錢就不夠,去哪里籌這500萬,年僅20歲的小腦瓜子怎么也想不出來,不是嗎?
自己掙扎了,努力了,努力的不眠不休,努力的更加努力,然而真的真的要堅持不住了,突然一縷光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自己說出了那么羞恥的話,人生第一次,自己唯一能夠寶貴的,作為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東西,雖然出賣了,就像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但是我真的真的需要錢不是嗎?不是嗎?
然而當自己把自己裝點的很美的時候,遇到了那個看起來不錯的男人,姑且這么說吧,最起碼第一感官不錯,如果可以考慮的話,自己是這么想的。
然而,媽媽不是說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貪戀女人的美色的嗎?他們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不要輕易的去接近一個把自己裝點的很漂亮的男人,沒錯,就像最美的孔雀永遠是雄孔雀一樣。
所以穿的騷包的,一定不是個有錢人,因為他們忙著拍拖,是不可能有足夠的錢的,所以需要找那種看起來會存錢的家伙。
總之,自己選擇出賣初夜的人選中了之后,就是所謂的討價還價了吧,自己是這么想的,然后自己就真的得到了10萬日元,這大概是工作10天能夠拿到的薪水了。
而對方的要求僅僅是拿走了自己的學生證,那個微笑自己還記得,他說:“不用著急,這筆錢,算我借你的好的。”
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的善意,如是想著。
第二次見面,對方竟然要給自己介紹工作,想一想都覺得人生充滿了意外,再也不用面對消毒水的味道,再也不用每天晚上夜班生產草莓大福,再也不用做哪些繁重的活,還能夠拿到一筆不錯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