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佐倉一頓騷操作之后,毛利蘭同學至少解除了限制,或者說是她想通了某些東西,那就是到底什么叫做聲優。
不過是演戲罷了,雖然是別人看不到的那種演戲,當然了大家演戲的理由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演戲是因為本來就是入戲了,而毛利蘭以前一直演戲的原因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更何況,對于她來說,好好學習,給了老師面子,那么老師給自己一些優待,這是符合等價交換的不是嗎?至于那些嫉妒自己,或者說自己討好老師的家伙,不過是嫉妒使然,畢竟嫉妒是人質壁分離不是嗎?再說了,人不遭妒,是庸才。
本來毛利蘭是覺得自己不怎么合適干這行的,因為完全沒有任何的基礎不是嗎?但現在就是不一樣了,因為她發現這完全還是自己了解的領域。
所以看著漸漸進入了狀態的毛利蘭,佐倉拍了拍長尾紗織的肩膀,“我說能行的吧,兩個月的時間能趕上嗎?”
長尾紗織的干勁也上來了,拍著胸脯,“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在教。”
“那就拜托給你了!”佐倉說了句,“我那邊還有東西需要處理呢,比如說那個新概念輕征文大賽。”
佐倉一路屁顛屁顛的跑了進去,剛剛在演舔狗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沒錯可以考慮搞一下!至于是不是玩物喪志,關我鳥事,反正這個具體的操作空間就是我們立花社長的資本主義大棒加棒棒糖的套路了。
所謂先聲奪人就是佐倉這樣子的,剛推開門就伸出了手喊道:“我想到了好主意,就是具體的操作得看社長你的能量了。”
立花小鳥游愣住了,準確的說她剛剛看到門關著,所以稍微做了點比較私密的事情,比如說,她發現今天的bra有點緊了,所以挪了挪,保證不會勒的自己胸口疼。
然而這就是車禍現場了。
佐倉咳嗽了一聲,然后別過了臉,說道:“那個,要不要重新進來下!”
說著就想要關門溜走了,mmp,車禍現場啊,不跑等著被砍嗎?
氣急敗壞,最后化成了一聲冷哼,奇跡白話的說:“說吧,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的話,小心我把你給閹了。”
佐倉撇了撇嘴,“不就是看到了嗎?大不了,我讓你看回去好了,至于動刀動槍的嗎?”
然后正色的說:“我想到了個好的點子,你記得為什么jp的棒球那么厲害嗎?”
怎么突然扯到棒球了,這是梨花小鳥游的第一想法,然后她就把剛剛的烏龍事件給暫時忘掉了,這就是所謂的轉移重點**。
看著對方古怪的表情,佐倉問道:“難道你們這邊打棒球的,不是因為可以通過打棒球上大學嗎?”
看著對方莫名其妙的表情,佐倉也有點不淡定了,難道這是蝴蝶效應,實際上這個世界沒有這個升學之路嗎?
“哦,原來是上大學啊,確實有的,怎么啦!”立花小鳥游反而有些不淡定了。
佐倉說道:“我們也可以啊,我們就說,得到了新概念輕大獎的前三名可以自選大學,我們幫他們搞定大學的攻讀費用。當然了,前提是他們能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