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倉指著對方離去的方向,“對了,對方還送給我一顆奶糖呢!”
護士沖著佐倉笑:“那孩子非常善良的,她能夠看透人心哦,如果她送糖給你的話,那就說明,你現在在苦惱著什么,一定表情很痛苦吧,不然的話,她是不會送你東西的。”
佐倉有些莫名問了句,“那孩子是什么病癥啊?”
護士與佐倉擦肩而過,“腦癌晚期,就算是切除了腫瘤,然而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
佐倉的情緒有許莫名,難怪要戴帽子啊,想來頭發已經掉光了吧?
他看著手中的奶糖,剝開了,白色的乳糖在陽光下耀耀生輝。
“我在干什么?現在是低沉的時候嗎?”佐倉望著遠處的某個病房窗戶,重新振奮精神,我還不能夠在這里消沉,就是這個樣子。
佐倉趕到了山本大助的家中,看著對方優哉游哉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山本大助桑,請你有點一般社員的自覺,你說你不想和別人一起上班,那就讓你在家中上班,你說你習慣了自由的生活,所以也沒有強迫你朝九晚五,但是你是不是應該有些食君之祿,替君分憂的想法了。”
聽著佐倉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嗶嗶,山本大助懵逼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啦?我怎么不知道,這種時候才是真正的蛋疼,不是嗎?
然后山本大助就拿出了一瓶酒,他勸說道:“佐倉老師,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啊,要不要來喝一點,講出你的故事啊?不然的話,我覺得我們腦電波頻率都不在一起的話,根本就沒辦法交流了。”
看著面前這位一口氣喝完了一瓶啤酒的人,山本大助懵逼了,這個怎么看都像是苦大仇深了吧,本來以為對方僅僅是有些煩惱而已,可是現在看來,這完全不是煩惱了,這絕對是苦大仇深,比竇娥都冤的那種了。
而佐倉說出來,紗織醬被確認是腦瘤初期的時候,山本大助簡直就像哮喘發作了一樣。
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也嘟嘟嘟嘟灌掉了一瓶酒,紅著眼睛問道:“佐倉老師,你確定不是問錯了。”
佐倉拍著桌子說道:“我難道不知道嗎?我特意去問了名字,名字叫做長尾紗織,肯定不會錯的。”
“那個,會不會是同名啊?”山本大助還沒有放棄最后的掙扎,主要還是紗織醬的到了腦瘤實在是沒辦法一下子接受,就好像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死掉了一樣,任何一個人也不會一下子就接受的吧。
山本大助腦袋混亂一會說道:“那個,佐倉老師,所以你這么催著我的原因是想要在紗織醬做手術之前,讓她有一個主演的作品嗎?”
佐倉點了點頭,他說道:“所以,大助桑,這次我們能不能創造一個奇跡,就靠你了。”
山本大助拿出了紙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佐倉老師,我們來看一下,我已經完成了40個場景的原畫了,但是僅僅完成了1/10不到,而剩下的時間,我們有的搞了,而且,我們兩個畫原畫的話,還有其他的工作怎么辦?人手完全不夠,不是嗎?”
“招人,有問題嗎?”佐倉問道。
看著紅著眼睛的佐倉,山本大助說道:“好的,那我就去找助手好了,佐倉老師我們就來做一個一個月的神話。”
這邊說著,山本大助已經拿出了電話,看起來是想要聯系自己的業界朋友了,而佐倉也拿出了電話,他需要回家暫時搬些東西回來了,這個月,他是不準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