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阿卡麗試探著答道。
“沒錯!”奈良樞木確定的點頭。
“木葉這些年的發展很好,只不過這些發展都只存在與木葉村內與整體實力,和平太久了,像這種邊境哨所,逐漸成為了一種雞肋。”
“你說重要吧,好像是比較重要,可你說有用嗎?感覺又沒那么有用。要是木葉,你會怎么做?”
奈良樞木問道,阿卡麗順著他的思路向下想。
“我需要這個哨所,但是又不太需要,所以我不需要他有用,我只需要他存在,所以我只需要給他能夠存在的經費與人員?”
“啪!”奈良樞木打了個響指:“就是這樣!”
“可是既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于是,村子里與這些哨所達成了默契!”
奈良樞木有些嘲諷的說著。
“什么默契?”阿卡麗問道。
“自主行動的權力!”奈良樞木說道:
“在允許的范圍內,他們可以自己去尋求物資,不管他是干私活還是自己種地,忍者比普通人能干很多,只要努力肯定是餓不死的!”
“所以,這種基地的主官需要能夠帶領幾百號人存活,沒有能力養活手下,是成不了主官的!”
“那個肥貓很厲害?”阿卡麗明悟。
“是的,所以以后不要以貌取人啊,小千玨!”
奈良樞木打趣道,而后他又認真起來:“忍者世界,長什么樣都不奇怪,可你要是依據外貌來判定一個人的話,以后說不定會吃大虧也說不定!”
“我明白了!”阿卡麗暗暗反思,她確實在自己實力逐漸變強后有些膨脹了,不論是心態還是外在的表現,對人有先入為主的印象是非常危險的。
“話說村子給這么強的自主權,不怕邊境部隊失控嗎?”阿卡麗復而問道,他們之前去到基地常駐部隊就沒剩多少,顯然大部分都出去了。
“呵呵!”對于阿卡麗這個問題,奈良樞木只是意義不明的笑笑,然后以一個奇異的眼神看向阿卡麗。
“怎么了?”阿卡麗奇怪的問道。
“你覺得,被派到這里的這些忍者們,是什么?”奈良樞木以莫名的語氣反問道。
“是什么……”阿卡麗冥思苦想。
“炮灰,戰時的炮灰,和平時的烽火,反正是對村子來講無足輕重的東西!”不等阿卡麗想出答案,奈良樞木自問自答道。
“哪怕他們是集體叛逃,可是到了霧隱那邊,仍然只有做炮灰。”
“對于村子來說真正有天賦的不會被派到這里,就像你一樣,對村子來說,你一個人,比那邊三百人還重要!”
“忍者的世界,終究還是強者決定未來!”
阿卡麗默然,這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
沒想到她實力增長了,作為忍者的知識也增長了,卻在觀念上被人上了一課。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往那方面想。
忍者的世界,就是那么的真實與殘酷,阿卡麗暗暗告誡自己要適應。
“走吧,去和草原他們會合!”奈良樞木彈了彈阿卡麗的面具,打斷了她的思考。
又走了一會兒,因為閑聊停下來的兩人來到了聚集地點。
“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九歲還是十一歲?”秋道棠北問。
“寶塔鎮河妖!”奈良樞木牛頭不對馬嘴,暗號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