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毓要見我?”林尹一臉懵逼。他和盧家不是很熟吧。盧毓拿著酒來找自己是什么意思?
林風也是無奈道:“看他一臉欣喜的樣,好像是好事。主公見是不見呢?”
思索片刻,林尹實在弄不懂盧毓來見自己的意思。只能點了點頭,道:“那就見見吧,畢竟他父親也是盧植大人。”
林風得到林尹的首肯,立刻退下了。不稍片刻,盧毓一臉欣喜的進入了林尹的大帳內,見到林尹就熱情的喊了起來:“尹哥兒,這是我父親藏了十幾年的好酒。今天我特意挖出來,咱哥倆嘗嘗!”
聽到是盧植藏了十幾年的好酒,林尹也是有些意動。畢竟來這后他就沒喝到過一口后世的高釀!這個時代的酒,簡直和米酒一樣。索然無味!
“先等等,盧兄你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我們先說清楚在喝不遲。”林尹還是忍住了好酒的誘惑,不然這酒他喝的也不香。
盧毓看了看身邊的林風,林尹立刻意識到事情可能不簡單。“不必在意,我天煞軍中能在我帳內的,就沒什么可避諱的。”
盧毓尷尬的給林風笑了笑表示賠罪,林風也全不在意。
正了正衣衫,盧毓正色詢問道:“尹哥兒可知如今朝堂局勢?”
聽到這開頭,林尹也來了興趣。但是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笑呵呵的看著盧毓。
看到林尹不接話,盧毓有些尷尬。但是他只能繼續說下去:“當今朝堂內文人和武人看似一致對外,實則也是內部矛盾頗多。
文人嫌武人粗斌,武人嫌文人做作。如果不是有那些閹人,文武之間的矛盾早就發生了。”說到此處,盧毓悄悄打量著林尹。只見林尹只是笑呵呵的看著他,絲毫不為所動。
盧毓有些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當今朝堂局勢三家看似鼎立,其實文武聯合也被宦官一系壓的難以喘息。所以不管是文還是武,都在主動吸納能夠對抗宦官一系的人才。”
林尹聽到這里,微微思索。直到184年黃巾起義,文武二系也沒把宦官一系壓下,反而還被宦官一系壓的喘不過氣來。這不是他們不給力,而是上面的主子對宦官一系太過重用。
想到此處,林尹微微睜開雙眸。眼中的金光內斂,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盧毓有些麻爪了,他沒想到林尹的城府這么深!到現在了居然還能穩坐山中。盧毓也豁出去了,直接開口道:“我父盧植在朝中的地位處于文武之間,文人接納,武人也同樣如此。如果我們兩家皆為親家,我相信尹哥兒未來朝堂內一定能大放光彩!”
林尹懵逼了,盧毓來這說親了?盧植有女孩嗎?好像是有的吧?他沒聽說過。盧毓這來說親,也太直白了吧。這是怕自己不答應?“那個,盧大人有女兒?”
林尹的話很突兀,搞的緊張的盧毓一愣,十幾秒沒反應過來!(父親有女兒?我怎么不知道?林尹為何要提父親的女兒?難道他知道父親在外面有了外室?不對,林尹來洛陽時間太短。我都不知道的事,林尹怎么可能會得知?)
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盧毓終于問出了心里話:“尹哥兒是如何得知家父在外有千金之事?”
林尹懵逼了,真的有啊!看不出盧植一大把年紀,居然養外室養了那么多年!這都眼看著要結親了,他才知道。朝堂內居然都沒人清楚這件事,可見盧植藏的有多深!
盧植顯然不知道自家兒子正在敗壞自己的名聲,如果知道恐怕他會直接提劍把自家兒子給砍了!
林尹也是無奈,他這算什么。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兩個人開始了雞同鴨講,說的兩人都是一愣一愣的。然而都沒把話說清楚!
林風看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很是無奈。他算是聽明白了,盧毓這不是給主公說親,而是給他自己說親呢。主公確以為盧毓是給自家妹妹做媒,唉~這事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