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場的反饋來看,這些新觀眾對這節目是滿意的,全場笑聲不斷。再到《賣拐》也上了后,現場更是爆笑如雷,掌聲不絕。
兩個節目也收獲了花籃不少,雖沒有之前那種一出手50個花籃的大佬,但零散的花籃2個5個的往上送,兩個節目加一塊也有近百個花籃了。
因為在場很多新觀眾都是結伴而來,倆節目結束后相互之間也是議論紛紛:“怎么還有人說這相聲不行呢?我看燕京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的相聲來啊。”“不虛此行,這40塊花得也太值了。”“果然,我也是覺得這個小品比那個相聲更好笑。”……
因為這兩個新節目成了三隊最近的王牌節目,謝君竹在卸任之前就把它們特意往后排了,來壓場,所以兩個節目結束之后,整場公演也過去一大半了。
今天的新觀眾就是為了這倆節目來的,現在看倆節目上完了,就已經有觀眾在零零散散地離場了。
就在這時,臺上的主持人面色古怪地報幕:“因為臨時節目調整,接下來請欣賞王盤帶來的評書,《俠客行》。”
原本一些已經站起身準備離場的新觀眾身子突然頓住了,面色驚訝,一片竊竊私語聲彌漫開來。
“王盤?那不是那個導演嗎?”“什么情況,節目單上沒寫這出啊?”“啥玩意?一個導演說評書?”“俠客行?有這部書嗎?”……
就像盧海龍之前說的,隨著掌上百樂門近兩日的節奏,“王盤”這個名字在廣場上流量也不小,很多人都知道這是個百樂門的新人導演,也是那兩個熱議的新節目的編導,更是“相聲導演”這個奇葩概念的先行者。
現在看到一個導演不干幕后工作,親自上臺前來表演,而且還不是小品、相聲,而是評書,大家都愣了。
一個導演,咋還說上評書了呢?
這些人好奇紛紛,原本已經要走的一些人也立馬坐了下來。
他們本就是來看熱鬧的,現在沒想到還有預想不到的新熱鬧可以看,有意外之喜,自然也就不急著走了。
顧清方也很是意外,他之前還因為今天的特殊狀況對這位導演更加好奇了呢,沒想到竟然馬上就能親眼見到這是個什么樣的人了,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是來上臺說評書的。
這個家伙,一舉一動還真是令人完全猜不透啊……
滿劇場嗡嗡一片的竊竊私語間,桌椅抬了上來,桌子上面擺放著醒木、扇子、手帕,都是呂光鑫的家伙事兒,另外還有個支著的話筒。
隨后,王盤上臺。
他穿上了呂光鑫的灰布袍子,因為沒呂光鑫胖,所以袍子顯得有些大,吊在身上,不過一張臉還是挺英俊的。
在王盤的記憶里,這是他第一次上臺表演,但是面對全場二百多位觀眾卻是一點也不心慌,平靜無比。隱約中,仿佛自己見過更大得多的場面,與那相比,眼下這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大場面……
王盤微微一個出神,可馬上就回過神來,對著臺下一拱手,然后往桌子后面一坐,定場詩也不說,直接拿起醒木一拍,聲音就從順著話筒從劇場四下的喇叭里傳出來了。
“大家好,從今天開始,由我為大家說一段俠義小說《俠客行》,說的不好,還請多擔待。”
“這個故事,發生在明朝、嘉靖三十九年。當時在汴梁城東門十二里處,有個小鎮,名叫侯監集。這一天傍晚時候,鄉民們正在趕集,突然來了一伙兒二百多人,個個騎馬,飛奔入集,里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了一個燒餅鋪。這伙人領頭的是個大高個兒,走到燒餅鋪外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