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罵道“被他媽的污蔑到我的頭上。我現在躲著他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那么傻的在他的船上安插人手。嫌命長嘛。你他媽的是不知道他在九龍寨算了。跟你這種有什么好說的。”
向前剛想走到的時候,被葛紹煌一把拉住。
“他在九龍寨城了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放手”
“向兄,我們好歹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可不要瞞著我”
“屁的一家人。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少煩我。”向前一把將葛紹煌的手甩掉,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過了幾天,看到貿易沒有異常,也沒有繼續抓人。
也就是2個人還被關押著,漸漸地。除了他們的家人,這兩個人就被人拋之腦后了。
畢竟賺錢要緊,誰有空一直關注著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的人。
一個小島上。
包起然正待在一間瓦房里忐忑不安。
自從被一艘標識水警的快艇攔截、抓捕后,他就一直待在這里。
除了不能隨意走動以外,其他的都還好。
就是心里十分不安,不知道對方會將自己怎么樣。
包起然委屈到死。
這個月利用賺到的錢新買了一艘船,就貼出告示,招募了一些新人。
可沒有想到其中一個竟然是軍統的人,還在船底藏著炸藥。
簡直是禍從天上來。
現在只希望這些人能明察秋毫,知道我是無辜的。
不然
包起然捂著自己的臉。我這是招惹誰了。怎么今年就沒有流利過。
就在包起然擔心不已的時候,房門被打開。
程鈺青穿著一身灰白色軍裝,拿著文件板著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他滿臉嚴肅地說。
“包先生,那個人已經招供了。承認是軍統派他來,意圖制造混亂,破壞我們安定的。你呢有什么話想說的。”
包起然嚇了一跳,緊張地連忙說道“先生,不,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軍統的。要是知道,我是絕對不會雇傭他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程鈺青拿筆記錄著。“包先生,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你參與了這件事,但是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有參與這件事。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需要再調查。等調查清楚了,證明你沒有罪。我們就會放你走”
包起然聽到,忙問道“同志,你們要調查多久啊。我真的是無辜的。”
程鈺青當即將筆一拍。“這件事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好了,這段時間你先在勞改所下的一家工廠干活,調查清楚了就放你走”
程鈺青將文件一合起來,起身就要走。
包起然趕緊站起來,說“同志,別走啊。我是真的無辜的。我我是楚云飛的人。”
不管包起然怎樣解釋都沒有用,他被兩個人押著,推推送送就押上了一輛卡車,一路顛簸送到了東南亞深山的一座工廠里干活了。
過了幾天,程鈺青回來了。
楚云飛問道“怎么樣了”
“已經處理好了送到了緬的一個深山工廠里,和那些日本退役軍人一起干活。”
楚云飛叮囑道“記住,不要苛待他。等過一年半載就將他放出來。他家里也不要忘了送錢,隔一個月讓他和他家人相互通信。但要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他的下落,還有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是。董事長”
等走后,楚云飛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港口風景。
算我對不起你。等你出來,我會補償你的。
羊城港口,一艘掛著巴西國旗的輪船正緩緩靠近碼頭。
趙剛看到輪船靠岸后,喊道。
“船來了。準備卸貨”
起重機,將十幾噸重的汽輪機緩緩吊下。
下面的人拿著兩只旗幟比劃著,示意吊橋移動。
看到汽輪機平穩放在卡車上,趙剛松了一口氣。
以前卡車不夠,或者是卡車太小了。載不動十來噸重的機械設備。只能靠人力,用繩索腳架一點點絞起來裝上拖車拉走。
然后再靠著人力一點點將設備送到工廠或者工地上。
工人、戰士肩膀磨破了皮,然后咬著牙在堅持,現在都長了一層厚厚的老繭。
幸好,去年楚云飛托人送來了5輛載重20噸的二手重卡。
當時為了方便運送,都拆成零件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