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一切的張猛,面目猙獰的盯著屏幕上的那只黢黑的山貓,目光兇狠的訂制了一個計劃。
貓是最喜歡吃內臟的,特別是生產之后對于幼崽的喂食也是一場相當大的消耗,這個時候的貓類最希望得到豐富的補充,這點和人很像。
張猛去了趟生鮮市場,回來的時候每天都會在山貓的老巢附近丟上一袋,并且在里面摻了有少量的百草枯藥劑。
就這樣不停的投喂,一天三頓。
一天過去了,第二天也正正常常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是在第三天的夜里,張猛聽到在山貓老巢附近的鄰居,說半夜的時候隱約聽到發春的貓叫聲。
他知道,那不是貓發春了,而是百草枯生效,在緩慢的消耗山貓的生命力。
到了第四天,張猛看著監控鏡頭里始終沒有被拿走的那袋內臟生鮮,拿了一只手鉗,帶上了一堆訓貓狗時用到的防護工具,很快就走到了山貓寄居的老巢當中。
這里也是一處尋常老百姓的居處,不過主人和張猛的家人一樣,全都遭了山貓的毒手,淪為了它喂養幼崽的口糧。
推開門,張猛便清晰無比的感知到一股兇狠的殘念從前方直射過來,不過預想中激烈的戰斗卻并沒有發生。
順著那股若有如無的‘呼呼’低吼聲看去,張猛看到一只毛發暗淡,好幾處都沾有干涸血跡的瘦貓,正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看著自己。
盡管它此刻連起身都不能,但張猛還是能夠從它的眼神當中看到一股兇狠殘暴的殺意。
殺意?你現在還能殺什么?
張猛低著頭,默默將身后敞開的門迅速的合上,然后捏著手鉗就朝著山貓逼近。
............
.....................
“我找到了它在房間里生下還沒睜開眼睛的幼崽,當著它的面用鉗子一寸一寸的,將它們全都碾成了一堆肉泥。”
“你沒看到它當時的那個樣子,瘋了一樣的要過來撲咬我,但是沒用,它最多抓傷我,但打不死我。”
“既然打不死我,我就要讓它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我一寸寸碾死是什么樣子的。”
“到最后,它不再掙扎和吵鬧了,只是用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盯著我。”
“哈?它想嚇唬我?想讓我內疚覺得殘忍?怎么可能?”
“我的老婆孩子,親人父母,全都死在這個王八蛋的手上,我怎么可能因為這個而有一丁點的狗屁愧疚?”
“我為什么要愧疚?”
“之后,我用手鉗捏斷了它的脊椎,然后跑去醫院搞了一些腎上腺素之類的急救藥,和營養液。”
“我要讓它或者,起碼在我用盡折磨的手段之前,它得好好活著。”
一片狼藉的夢境中,張猛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捂著臉痛哭出聲。
“我沒有你想的那么講義氣,我只是....”
“再也不想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因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