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看門狗!”
藍日沒有說話,低頭給小白順毛,他也不要有失身份!
得不到藍日的理會,那人感覺被冒犯了,拔劍向著藍日出招。
易藍飛身將劍擋了回去,并將人打翻在地。
“劍宗的?是要與藥閣為敵了?你能代表劍宗?”另外一人上前。
“劍宗易藍。”易藍收劍拱手行禮,目光向著他們領頭人,一個藥閣弟子身上。
“藥閣藥王座下三弟子王道。”王道回禮,目光與易藍對上,兩人的相交的目光之中帶著不服的味道。
“我,易藍能代表劍宗,你,藥王座下三弟子能代表藥閣么?”易藍抱劍問道。
劍宗宗主易風只有一子,名為藍,字長青,寄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即是寓意,也是劍道的精神,只有戰勝自己方能戰勝別人。
剛剛是王道逼問易藍能否代表劍宗,事實是,易藍能,他王道,不能。
一開口就輸了。
“劍宗就不怕失去藥閣這一位有實力的友人?”王道在逼,他在逼易藍站隊,逼易藍選藥閣還是藥谷?
“天生是在下的朋友。”易藍沒有猶疑,他選了藍日。
王道怒道,“劍宗是要站在藥谷那一方了,劍宗是要放棄藥閣這一位友人了!”
一直坐著,側頭看著王道與易藍的藍日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他能代表劍宗,你卻不能代表藥閣,這對話不平等吧,等你能代表藥閣再來說話。”
藍日的話就是易藍的地位比王道高,王道不配。
王道怒問,“你難道能代表藥谷?一個廢物。”
“哦,你難道不知道么?我藍日雖廢,卻是藥谷戒堂堂主,能代表藥谷,你呢?是誰?掌管什么?能說事么?”
囂張,但卻是那么的自然。
王道輸了,這一次輸得更徹底。他輸給了一個廢物。
王道氣得不輕,青筋爆起,沖著藍日喊:“來人,給我廢了他!”
隨著王道的話聲,易藍擋在了藍日的前面,劍出,一招就將動手的人逼退了兩步。
“你很能挑事啊!”易藍回頭看了藍日一眼,他在示意藍日逃。
這么多人,他就算能打得過,卻很容易會傷到藍日的。
“能挑事,自然能擔事!”藍日收起了小白,手一揚,符來。
易藍的嘴角微微的挑了起來,他笑了,他想起了藍日那好像無盡的符與陣,在這幾天里,他算是見識了,也明白為什么藥谷會讓靈力這么低下的藍日到處跑,甚至到玲瓏局里來。
開打了。
易藍是主力,矯健的身手穿梭于眾人之中,凌厲而迅猛的劍招每每逼得眾人后退,藍日的符術,一個接一個,一時燒得眾人衣衫起火,一時澆得眾人混身濕透,一時,風起吹得人心渙散,一時寒冰四起凍成冰人。
兩人打十多個,不但穩穩的占著上風,甚至還有閑余考量下一招應該出什么。
“豎子無禮!”一個蒼老的聲音由遠處響起。
一道的勁風將藍日與易藍扇倒在地上。
“盾!”藍日倒地的瞬間祭出了護身盾,攔了緊接而來的一道掌風,避開了扇臉之辱。
藍日站了起來,瞇眼看著那由遠處騰空而來的藥王,笑了。
在那么一瞬間,藍日好像明白了金多寶上藥谷的用意,就是藥王要將老祖拖在藥谷,讓藥谷在這次玲瓏局之行得不到最大的收獲,從而削弱藥谷的實力,另一方面,如果藥谷想要得到更多,就要顯現出更多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