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藍日微微的伸了伸左手,讓白珠子靠近了那么一點點,棋盤上的白子興奮多一點,蹦達就多一點,收回左手,白棋子安份一些。讓右手的暗物質靠近,黑棋子活躍,收回,黑棋子就安份一些,來回幾次,看著棋子在蹦達,莫名的,藍日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玩了幾次,藍日拿著珠子,小心的往后退了一點,然后又往后退了一點,現在很安全,可有誰知道,當這兩珠子都落在期盤之上,會出現何種情況?
是維持平衡?還是放出大魔頭?是對自己好的,還是會抹殺自己?
只是當藍日再退的時候,他發現,他不能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將藍日攔在了棋盤的前面。
“這就是只能放回去?”藍日疑惑的問自己。
越是這樣,藍日越不想主動的放回去,能拖一時是一時嘛,沒有理由主動送死的。
突然地板動了一下。
將藍日拱向了棋盤,努力維持自身平衡的藍日手中的白珠子在這一抖之中,歡快的蹦向了棋盤子。
藍日嚇得瞪大雙眼,連忙伸手撈,藍日的手卻像是穿過空虛,什么也沒有撈到,同時這一撈的時候,大殿又抖了一下。
本就傾身向前的藍月再一次失了重心,白珠子沒有撈著,暗物質也往期盤里掉落了。
“哦呵!玩脫了。”
一時,藍日被嚇得呆住了。
怎辦?藍日穩住了身體后。本能的往后退。
只一小步。
棋盤之中起風了。
白棋子與黑棋子各自卷成了一團成了黑白兩道龍卷風。
龍卷風在慢慢的變大,那些在大殿之中的蒲團微微的振動,藍日被吹得衣發飛舞。
看到這樣的情況,藍日慌忙想著,怎么辦?沒門沒窗的怎么逃啊?
慌亂之中,藍日手上的鐲子發燙了。左手握上了右手上的鐲子,“是你帶我進來的,這事,你怎么解決?”說著握成拳頭的右手伸出,只見那帶著紅絲的透明的鐲子正在變形。
一條帶著紅絲的透明的帶子呈S型的行在了兩股風之間。
一道無聲圍墻。
毫無征兆的。
風停了。
龍卷風散了。
棋盤上的棋子并沒有回來。
棋盤之上只剩下一個太極,黑白分明。
靜了。
四周都靜了,蒲團也不振動了,藍日的衣發也不飛舞了。
藍日松了一口氣,一切看著好像沒有變,只是棋子沒了,藍日的白珠子與暗物質也沒有了,甚至那一直戴在藍日手上的鐲子也沒有了。
晃了晃右手。
非常的不習慣,那可是藍日帶了十年的鐲子,而且還不是自愿帶上的,或許這么說吧,與其說這是一個鐲子,更應該說這是一個像鐲子的手銬,一個隨時吸著靈會要藍日命的手銬。
十年前,藥谷藍叟帶隊入玲瓏局帶回了一團無色的物質。
在煉制的中途物質爭脫飛向了藥谷的后山。
飛向了正在玩耍的藍氏兄妹。
藍日發現有東西飛來,拉著藍月跑,而藍月卻覺得那光很漂亮,不但不跑還迎了上去。
等藍叟趕到,藍日的腿筋脈破碎,藍日廢了。
藍月暈迷不醒。
藥谷傾力,藍月多了一個每時每刻都要用靈力供著的鐲子,稍有不注意,鐲子就能吸光藍月的靈力要了藍月的命。